铺好了被褥,秦长青刚躺下,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儿的声音,“呦,这不是秦爵爷吗?咋还下狱了?”
秦长青坐起身,看向牢房外,也学着对方的语气,“呀,这不是高相吗?怎么,还喘气儿呢?”
“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夜驭两女,不成问题!”
高士廉推开牢房的大门,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放在饭桌上。
“嗟来之食,秦某不吃!”秦长青瞥了一眼食盒,一脸嫌弃。
“这可是我特意去秦氏酒楼定的。”
食盒打开,取出来四个菜,两坛子酒,将酒碗和筷子摆好。
高士廉淡淡开口,“秦爵爷,咱都别说棒子嗑,老夫好心来看你,也算是滴水之情吧?”
酒碗被倒满,秦长青抿了一口,自家的五种粮食酿的酒,“高相,咱俩之间没啥情分,充其量是相互利用。您老热闹看够了,我前脚进来,您后脚就来了,肯定没好事儿。”
“你还真说对了,老夫来找你,还真就没好事儿。”
高士廉抿了一口酒,“长青,说实话,老夫有求与你!”
“高相,你看看我,我现在都被卢国公下狱了,可什么都帮不上。”
“能帮上!”
高士廉肯定的点点头,“也不是啥大事儿,对你而言,小菜一碟!”
“那,说来听听!”
吃了一口菜,秦长青拿起酒坛子,给高士廉和自己满上。
“希望你以后,遇到和高家有关的人,下手留情!”
哦?
秦长青一愣,“高相,下手留情和手下留情可是两个概念,你确定是下手留情吗?”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