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当有人在学堂打听关于李治学习成绩的时候,陈宵贤反应过味儿了:李为善在故意藏拙。
尤其是李为善从一个乖乖仔,突然变成了腰上挂芭辣,肩膀上套着绊马索的小混蛋,陈宵贤就嗅到了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
古人就这样好,吃谁的偏袒谁,没有秦长青夫妇,陈宵贤现在也不会成为清华书院的院长,也不会和朝堂的几位大学士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
没有秦长青,说不准还在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寻一处私塾教几个不入流的孩子呢。
秦长青离开之后,陈宵贤特意见了李焕儿,李焕儿也很直接:为善不能有成绩。
陈宵贤秒懂,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秦家庄很神奇,来这里的全都是朝堂的大佬,李为善这个人也让陈宵贤重点关注了。
“为善,为师今天教你的是民之道,可有所感悟?”
“有点儿,但是不多,还有很多为善不懂的地方。”
“不懂没关系。秦爵爷离开前,让我在教你民之道之后,给你出一题,信封里面是答案。”
陈宵贤顿了顿,拿出一封信,“如果把你换成秦爵爷,此去关陇,当如何?”
“这……”
李治下意识的摸摸腰上挂着的芭辣:丫丫个呸的,信不信小爷和你同归于尽?
“弟,老师问你你就说,没关系的,放开一点。”
李焕儿对着李治笑了笑,“陈师,不是外人。你姐夫已经举荐陈师入孔门了,不出意外,应该是孔颖达的弟子了。”
李治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因为我也不知道关陇的具体情况。
但是我觉得到了关陇之后,首先要找个切入点,那就是晋阳,没必要再往北走了,龙兴之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