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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我们交出王士晋,还你秦家公道,商税一文不少,如何?”
王度叹了一口气,“这是王家的底线,如果爵爷在苦苦相逼,王家也是会发飙的。秦爵爷以为就这百人,就可以在王家肆无忌惮,那就太天真了。”
“王士晋必死,你们交不交,我都得杀他!不仅是家仇,还有国恨,平阳昭公主是被自己人暗伤的,亲卫活着的除了马三宝,就是你们家的人……”
“秦长青……”王度愤怒的一拍桌子,“你血口喷人……”
“老爷子,你这岁数太大,被一不小心驾鹤了,咱们好说好商量对不对?你们家冤枉不冤枉,我不管,但你们家肯定是参与了。你们这些门阀氏族没清白的。”
秦爵爷从怀里掏出来一支爆破筒,就摆在茶桌上,“所以,谁害了平阳昭公主,得死!谁杀了我们秦家的人,得偿命!谁把十万壮丁、十五万流民藏匿起来,不光要交人,也得死!我这么说,你们滴明白?
事情解决了,咱们就结案。我秦某人回老家祭祖,也不能空着双手不是?一百多口子的在天之灵看着呢。”
门阀氏族,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肯定达成了某种默契。
秦爵爷的做法也很直接,挑大的打,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出头鸟必须拍死。
严格意义上来讲,太原王家一点都不清白,参与没参与,都是参与了。
“王家是关陇门阀之首,算起来也千八百年了,几十代人经营,如果毁于一旦就不好了。”
秦长青看了看门外,“蓝宝利,再给王家开开眼!”
蓝宝利掏出一个小竹筒,站在院子正中心,一个钻天猴在空中炸响。
大概到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一名将领敲响了王家的府门,进来之后直接对着秦长青行礼。
“爵爷,云麾将军已经控制了并州全部军营,并州府兵,伍长以上军官全部被俘。末将引千骑,就驻扎在城外,随时听候调遣你!”
“好!”秦长青满意的点点头,这名将领离开王家,回到城外的营地。
并州府震动不已,大小官吏到了城外,安抚军心,无一例外的,全部被军卒控制起来。
“怎么样?”秦长青笑眯眯的看着王度,“老先生,你看……只要我一句话,王家马上毁于一旦。”
不光是王度,在场的所有人都气的脸色铁青。
堂堂千年的氏族,居然被面前的秦家余孽拿捏的死死的,就是一份供词,就咬着王家不放。
“我来之前呢,皇帝给了我你先斩后奏的权利。但是你们家毕竟是门阀,人证物证啥的,我肯定是要送往长安的。
另外,别说十万壮丁,就是二十万壮丁在关陇起兵,我也镇得住。
到时候,就不是我秦长青叫你们交人这么简单了,我有兵符在手,能调动屈突寿、河南道八万府兵。
我剿灭的可就不是叛军了,而是你们五姓七望全族。大军一到,我的第一道军令就是——不封刀!”
“秦爵爷,你这摆明了就是诬陷,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长安,找皇帝理论理论。”王度气的脸红脖子粗,不断的穿着粗气,像是随时都能驾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