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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这是谁家的孩子?”
看着被放在床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的武瞾,李焕儿问道。
“应国公武士彟的次女,武瞾!”
秦长青叹了一口气,“武家不容易,我答应武士彟帮忙照顾一下武家,在他们家不行的时候拉一把。武瞾,现在是我的徒弟。”
说完,看了一眼李治,又看看李焕儿,“媳妇,你们俩是皇亲,应该认识晋王李治吧?”
“嗯,我见过几次。”
李焕儿回答,“为善和晋王殿下熟悉。大概就像咱爹和皇帝的关系。”
“真的?”秦长青眼睛一亮。
“对呀,我和稚奴关系特别好,现在不是去崇文馆读书嘛,我们俩吃喝都在一起的。”
李治指了指腰间的芭辣,和肩膀上的绊马索,“我俩还一起去绊牛腿呢。”
“那就行了。”
秦长青指了指武瞾,“为善,我帮你写一份奏疏,以后就不要去崇文馆了,以后姐夫给你开小灶。”
“不用写了。”
李治一摊手,“我在崇文馆的书库里面放了一挂鞭,被人逮到了,书库没点着。然后就在左藏库放了一万响的鞭炮,把左藏库给点着了。谁知道下了一场雨,又把大火给浇灭了……”
言语中,李治带着一点小遗憾,该死的贼老天你啥时候下雨不好,偏要在我点火的时候下雨?
“然后,我就被孔颖达赶出皇宫了,孔颖达说了,他自己会给皇帝写奏疏,以后但凡我踏进皇城一步,打断我的狗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