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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传闻你知道吧?是这个混账东西给别人送礼,侮辱你呢!”
路东衍狠狠地呃瞪了路查明一眼,“秦爵爷是我的贤弟,怎么可能破坏和亲呢?你个混账东西,你忘了佛经、贸易是你秦叔叔给的吗?你忘了大唐的羊毛生意,是你秦叔叔准备和咱们做吗?忘恩负义,典型的忘恩负义,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说到这,路东衍叹了一口气,“贤弟啊,破坏和亲、破坏两国交好的,不会是你的,对不对?”
“老路啊,这怎么可能呢?我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吗?这话从何说起呢?”
“真不是你?”
“肯定不是我的,一定是谣言,肯定是谣言的。”
“既然是谣言,我更不能饶了这个混小子!”路东衍一声厉喝,“来人,当着我贤弟的面儿,砍了这个混蛋,给我贤弟证明清白。”
“别别别……”
见路东衍演戏还上瘾了,秦长青一阵无奈,“老路啊,都是一家人,算了吧。”
“既然你秦叔叔给你求情,那就免了你的死罪,但活罪……”
路东衍的话说了一半,看向秦长青,希望秦长青再给路查明求求情,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可秦长青不说话了,就是一连人畜无害的看着老路,一脸期待。
“……”老路:我操,你倒是说话啊,我特么也舍不得打儿子的。
“老路啊,既然你你说活罪难逃,我看就打十军棍算了。”
“……”路东衍:我特么想敲你十军棍!
“老路啊,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小孩子嘛,难免又犯错的时候。”
秦长青伸手抓住路东衍的袖口,“老路,咱们进营帐,外面天寒地冻的,我这身子骨不行呢。”
哼!
路东衍对着傻儿子一声呼喝,“滚去马棚,罚你喂马!”
进了营帐落座在会后,路东衍让人准备了吃食,“贤弟啊,外界的传闻,真的和你没关系?”
“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
秦长青神秘兮兮的看着老路,“我悄悄的和你说啊,破坏和亲的是程知节家的傻儿子程处亮,还有卫国公家的傻儿子李长思。
当时的我,就是秦家庄的一个小地主,怎么可能破坏和亲?你想想你上次来的时候,你听说过我吗?你再想想,你之前来的时候,是谁在朝堂上和四姓家奴欧阳信本对着喷的?”
老路思索了好一会儿,一拍脑门子,“对呀,我想起来了,是程处亮和李长思,就是他们两个杂碎!贤弟啊,兄长误会你了,真的误会你了!我这个傻儿子,一定被人挑拨离间了。”
“那肯定的。在大唐谁真心实意的帮你了?不就我秦长青吗?”
秦爵爷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来一盒中华递到老路的手里,自己拿出来一包,和老路一人一支烟。
点燃之后,秦爵爷深吸了一口,轻轻一吐烟雾,烟雾划过脸颊久久不散,脸上带着委屈,眼神里带着无助,看得路东衍是一阵愧疚。
“贤弟,兄弟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路东衍站起身,对着秦长青深施一礼,“以后,不管是谁挑拨离间,兄长我都不信,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