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翟尚突然明白了什么,“小公爷,也巧了,我们哥几个要去搓澡,咱们一起去,洗洗涮涮,然后就去万花楼,我和那里的几个姑娘熟得很,保证让你什么都学会。”
“真的?”
翟尚看向牛见虎,鼻子突然抽动了几下,“小公爷,你多久没洗澡了?”
“我?”牛见虎愣愣神,“我特么天天在军营训练,哪有功夫洗澡?”
柱子将牛见虎的装备放好,抿抿嘴,笨蛋玩意儿,都不如你弟牛见宝那个崽崽。
小崽崽不学好,相中了学堂里面的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女娃,是大唐和铁勒族的混血,长得那叫一个标志。
“那肯定的!”
牛见虎站起身,解下腰上的弹药袋、解下长枪和短枪以及刺刀,全都放在了铁匠铺,跟着翟尚就走了。
更巧的是,客栈只剩下一个客房,里面就一张床,据知情人士透漏,那家客栈叫程大福客栈。
牛见宝也是深得程处弼的真传:
然后伙同程处弼,拉着人家去喝酒听戏,也不知道程处弼是怎么帮牛见宝忽悠的,三个人一直玩到长安城宵禁,女娃回不去家了。
程处弼仗着自己是卢国公的小儿子,无视巡城卫的军卒,砰砰砰就敲开了一处客栈,给他们俩开了一间房。
咦,这该死的客栈,土暖气怎么烧的这么热?
咱们把衣服脱了吧,穿着棉衣太难受了。
我就牵牵手,啥也不干。
我就抱抱,啥也不干。
总之是第二天一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到了学堂还和别人炫耀。
女孩子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一没哭,二没闹,直接找了自家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