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你说说,谁能赢?”尉迟敬德用胳膊碰碰老程。
“俺哪知道。”老程白了一眼尉迟敬德,“你们看热闹吧,俺老程要去搬空平西侯府的地窖了。”
“阿丑啊,你走不了了。”尉迟敬德抿了一口小酒,“你儿子也有份儿。保不准薛万备,也要找你算账的。”
“俺儿子才不会招惹薛万备呢,他又不傻,薛可人都打不过,他敢去招惹薛万备?”老程一脸不敢相信。
“昨天夜里,皇家军事学院放学,俺儿宝琪看见你儿子给了秦怀英一条麻袋一根梢棍。然后,薛可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套麻袋敲了闷棍。”
“敲闷棍而已,小孩子打架,正常。”老程抿抿嘴,“秦怀英干的,又不是俺儿处弼做的。”
“重点是,秦怀英敲了闷棍套了麻袋,你儿处弼把薛可人丢进了书院的茅坑,险些被粪水淹死!”
卧槽!
老程愣住了,当即就懵逼了。
马三宝也是脸色一凝,“这就有点不将武德了。老程,你儿办事忒不厚道了。”
“程处弼!你个孽畜!”
老程嗷嗷一个大嗓门,却发现刚走出房门的程处弼,一连人畜无害的看着老程,对着老程眨眨眼,然后翻墙就跑。
“这……”
老程看看怒火滔天的薛万备,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尉迟敬德,“老黑,俺想知道,谁把薛可人从粪坑里给捞出来的?”
“渝国公的刘玄意的次子刘琅!”
“刘玄意不是在岭南吗?啥时候回来的?”老程奇怪的看着尉迟敬德,“刑部尚书刘正会去世之后,刘玄意不就去岭南,主理岭南道律务了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尉迟敬德小声的说道,“王敬直和南平公主离婚了,改嫁给了刘玄意。刘玄意此行进京,是正式授勋的。顺带着,让刘玄意去一下凌烟阁,祭奠刘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