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泰更懵逼了,“稚奴,你……你这么干百官也不会同意的。”
“槽!”李治直接爆了粗口,“老祖宗说过,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二哥办事儿我放心,谁反对我杖毙了谁。”
“那行,二哥就和你好好的说一下龙门石窟。”
李泰取出来一,是括地志中的一本,专门记载的龙门石窟。
“现在开凿的叫宾阳洞,原本是宣武帝几年魏文帝的,但那里刚凿完第一个洞就停工了。所以我当年投资的时候,就是这个洞。”
说到这,李泰顿了顿,“对了,二哥要真去那里的话,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原本那是我自己留着找父皇邀功的。”
“大礼?什么大礼?”
“稚奴,可听说过一首诗,叫做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洛阳四大家族?”李治的眼睛一亮,“二哥,你想干掉他们?”
李泰摇摇头,“洛阳是以王、庾、桓、谢四家为代表,得意于他们在隋朝时候控制的政局。但咱们老李家当政之后,他们四家就越来越耽于享乐,精神状态日渐委靡,不以经国济世为务,反而热衷于清谈。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失去了雄健的风气,变得像江南的暖风一样柔弱不堪。科考制度的不断完善,政务随之慢慢转移到寒人、庶族人士手中。在洛阳兴起了一方权贵,王、谢等四家高门靠边站,对洛阳的影响力逐渐减小。”
说到这,李泰压低了声音,“你可知道光武帝刘秀?”
“当然知道,也是个牛人!”李治熟读经史,自然知道大位面之子。
“现在洛阳新兴的权贵是琅琊孝王刘京的后代,当家做主的叫刘壅。洛阳那地方重佛抑道,当年和大哥争位置的时候,我就想请旨,血洗了那里给自己做点政绩,现在给你了。
洛阳的寺庙都是刘家的,原有道观十一处,奈何道家人不和刘家同流合污,所以有很多被赶走了,现在只有一处五庄观,是给宗教司做门面看得。深查一下,估摸着可抵咱大唐年的税收总和!”
“二哥……”李治一把拉住李泰的手,“刘家,和咱们韦娘,有没有关系?”
“这个就不知道了。”李泰摇摇头,“没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
“二哥,屈突寿正在练兵,你知道吧?”
“嗯,听说了。大唐新军和河东道府兵,黄河大演武。新军两万人,河东道府兵六万,新军不准使用爆破筒!不准使用飞行小队搞斩首行动。”
“明日我给你请一道圣旨,你去洛阳,以开凿龙门石窟为借口,让屈突将军和薛将军带人帮你抄家。”李治顿了顿,“二哥,功劳给他们两个一些。屈突将军的弟弟屈突诠要调回京师了,需要点政绩。薛仁贵是弟弟的人……嘿嘿,你懂得!”
“放心吧,奏报怎么写,哥知道。”
李治起身,正了正衣襟,就要对李泰行兄弟礼,李泰急忙扶起来,“稚奴,你这是做啥?二哥在出海钱,能为你铺多长的路,二哥就为你铺多长的路!咱们是兄弟,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