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竹子很多,不能因为来源就指向关陇。”
“竹泉村的竹子不外销的。只在关陇内供,我是找了清河崔家,才得以引进种植的。”
“好了,窦凤杰你先回府吧,有需要本官会在找你。”
“等等……”窦凤杰一愣,“不是说好的关在一间牢房吗?”
“你还真想打死他不成?”周桦骢瞥了一眼窦凤杰,“都离婚了,该娶就娶,你怕个鸟?明日老夫打发官媒赵不义上门。”
说到这,周桦骢叹了一口气,“老夫和你父亲窦轨以前有些交情。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该做什么不用老夫说吧?”
“谢周大人!”
“等等,那我呢?”杨豫之一脸懵逼,“他走了我怎么办?”
“来人!”周桦骢一拍惊堂木,“仗责五十,关进府衙大牢。”
“凭啥?周桦骢,你就是一介县令,官职还没我高,你敢打我……”
“私通是什么罪?和公主私通又是什么罪?老夫没让人给你执宫刑,送去给常乐,已经算仁慈了,给老夫打!”
砰砰砰!
五十大板打得杨豫之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此时,秦家庄。
所有人都急的火烧眉毛,唯独秦侯爷一点都不急。
“相公,不去牢里看看?”苏菲早就准备好了饭菜,装进了食盒。
“别急,别急、”秦侯爷看着面前的陶炉,里面煲的是参汤,“都是人才啊,汤好了我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