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崔敦礼叱责了一句,“兵部,现在是秦侍郎说的算,本官只是二把手!”
“侯爷!”
小吏的眼睛突然一亮,对呀,秦侯爷在兵部,我怕什么?
定定神,对着秦长青一躬身,“侯爷,青州府折冲都尉诸葛纯醉酒,打上门来了,不光是打伤了执勤的羽林卫,还打了咱们兵部的官吏。现在在外面叫嚣要找咱们兵部好好算账呢!”
“算账?算什么账?”
秦长青一愣,自己和诸葛家没仇啊!
就算是有仇,也是他们诸葛家抢他的媳妇,他还没上门讨债呢,诸葛家的人自己找上门了?
这是哪?
这里是兵部衙门,多大的仇啊,一个小小的折冲都尉居然来兵部撒野?
“岂有此理!!!”
崔敦礼狠狠一拍桌子,努不可揭,“他当兵部是什么?随随便便就硬闯的?还打伤了羽林卫和兵部官吏?来啊,着急所有能动的,所有喘气的,给老夫打回去!”
“崔敦礼,你好大的官微,好大的口气!”
在门外,传来一声暴喝,“老子诸葛纯就站在大院里呢,我就看看谁敢动我!”
说话间,一个八尺壮汉,迈步进了公事房。
满身的酒气,眼珠子通红,一脸凶神恶煞。
兵部很多人都是文官,被诸葛纯定眼一看,顿时心底发凉。生怕诸葛纯耍酒疯,殴打他们!
砰!
诸葛纯使劲儿一拍桌子,“秦狗呢?让秦狗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