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卒离开,让人在码头喊话:
“侯爷有令,备上好礼登岛谈话,不谈就滚蛋,惹毛了,打炮轰你娘的!”
将士们齐心协力,然后有一个连的军卒恰好在清理夹板。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高喊了三声滚!
那叫一个杀气腾腾,那叫一个嚣张跋扈。
领头的扶桑人脸色大变,唯独一名穿着长衫的矮小男人,抽出腰间的长剑。
对着唐军怒目而视,“你们敢羞辱我们?”
“别废话,要么你登岛,要么你就走!”
“放屁。”扶桑人怪叫一声,“此乃我本州领土,尔等兴兵范境还如此无礼,谁给你的胆子?”
军卒胸膛一挺,“凡我大唐水师所到之处,皆为汉土!你们和大唐签订了协议,内陆延伸十二里,现在,你站在我大唐的水疆上,还敢和我放肆?信不信我开炮轰你丫的?”、
不得不说,大唐水师有他们自己的傲娇。
区区扶桑小人,也敢在唐军面前犬吠?
战舰上的将士们也是高举手中的步枪,大声高呼:“杀!杀!杀!”
那名扶桑人气的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恨不得冲上去和唐军同归于尽。
但也仅仅是一个小想法罢了,唐军之威他不敢撼动。
其余的扶三人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无疑是螳臂当车。
牙龈都咬出来猩红的鲜血,这个人不得不收刀,脸色阴沉的看着军卒,“带我去见你们的统帅。”
“礼呢?”军卒瞥了一眼对方,“没礼就别上岸。”
不得已,这名扶桑人从船上翻找出来一个锦盒,上了案。
秦长青就坐在住所外的沙滩上,摆着一个茶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