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三味书屋,巧的是高士廉也在。
这位曾经的宰辅,毕竟岁数大了,教了一课之后,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睡醒了之后,发现秦长青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酒菜。
“哎呀,好几天没喝了。”高士廉挽了一下袖子,“今天要好好的喝点儿。”
“长青,今天卢俊义带人来了,看上去来者不善。你是不是又干啥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没有啊,就是在无漏寺旁边,买了一坊之地罢了。”
噗嗤!
高士廉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长青,“挣钱,你挣到皇帝身上去了?活该他让人找你麻烦。差不多就行了呗,你居然买了一坊之地……换成我,我一文钱都让你捞不到。”
“拆迁、重建、回迁等等相关法令是我定的,三省六部全都同意的,他必须给我拆迁款。”
“那可未必。”高士廉抿抿嘴。
“啥意思?”秦长青一愣。
“我记得你搞保险的时候弄了一句话,最终解释权归保险衙门所有。但当年你这条法令下达的时候,陛下在上面加了一句话,最终解释权归民部所有。”
高士廉顿了顿,“还有啊,大慈恩寺要是建成,人流量不会比你的骊山风景区少,到时候陛下要是把那里打造成商业区……嘿嘿,你可真就毛都得不到了,赔的血本无归不说,你还不能找他去讲理。你敢找他讲理,他就敢把你的地皮没收。”
“这……”秦长青一皱眉,这点他还真没想到,“我岳父不会这么无耻吧?”
“你岳父确实不会这么无耻,但他的身边人呢?很多你岳父不能做的事情,可都是杜正伦那老匹夫干的。要论心黑的话……我那侄儿长孙无忌,五个都不如一个杜正伦。无非就是杜正伦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不参加朝事罢了。”
“这咋办?”秦长青愣住了,当时只想着薅老李羊毛了,没想过这一茬。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和老夫有啥关系?喝酒喝酒!”
不多时,有人送上了两屉冒着热乎气的蟹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