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一共就十分,我说十分还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我气嘟嘟地跟在师父身后,他也没打算跟我讲话,只是让我把那把大黑伞撑开打起来。
我在梵善山上已经有几日,据我发现若灵既不是老头的徒弟,也不是他的下人,仅仅只是会替他做一些活。
在今日老头竟然下逐客令,让若灵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说是这个山上再也不适合她待。
若灵也没有多说什么,毕恭毕敬的敬了一盅茶,老头没接也没说原因,甩着手就走了。
不过这些关我什么事呢?我看着多云的天气,天上连太阳光都透不出来一丝,连雨都没凝起来一颗,师父却让我打伞。
现在文件中有提到过大量使用黑伞的记录,但大多只是教黑伞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并没有说什么情况下需要使用。
我跟上师父的步伐,打开伞罩在两人头上:“师父,这黑伞不是护魂魄的吗,我们有必要这么早就打开吗?”
“嗯。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那徐成方现在已经魂飞出体,我们本来就是修习玄术的人,身上的气比一般的人要强,就让我们什么都不做,他的魂也不敢回来,甚至跑的更快。这把伞年代久远,并且随我走南闯北,吸收的阴气多。我们打上这把伞,用以减弱我们身上的气息。从下山到他家,时间刚刚好。”
我了然地点点头:“师父,我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你不是说,这次的生意由我来做?那如果完成的好的话,白九阎的事情是不是?”
“土豆还没挖到,就想着怎么放屁了?”师父又凶了我一句,我只好识相地闭上了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预感错了,我总觉得师傅他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件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我生怕又被他怼,也不敢问。
师父在山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一个玩物丧志的小破孩,但他现在明显跟之前不一样,还真有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走在他的旁边,竟然也有一些得意。
我们下山并没有带那个女人,她自己也不愿意下来,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这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有导航,不管去哪里都很方便,实在不行就打个车,反正师父有钱。
“师父,你看是那一栋楼吗?”我指着远处的一栋房子。
师父点点头从包里扯下一张黄纸,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支毛笔,笔尖沾上一点红墨水。
我还从来没见过师父画符,正想着这次能大开眼界,他却把那支笔推到我面前。
“你来。”
“啊?”我看看师父,“我来啊?”
我只好接过笔,我承认我是有点天赋,但现在玩实战,跟平时的演练怎么能比呢?而且之前我会的点火符,那不是无奈吗?
呼……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
师父吩咐道:“把伞关了,墨迹什么呢?”
我关上伞,将黄纸躺在左手上,然后右手拿着笔先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迟迟无从落地。
“废不废?”师父凶巴巴地看着我,手里面又多一把戒尺。
怎么道具这么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