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乘坐麦克思的斯特拉Model来到旧金山的Salesforce塔楼。
旧金山的新地标——326米高的Salesforbsp;塔楼,座落在南区的环湾街,塔身采用经典的方尖碑样式,它的外墙象一层会呼吸的建筑表皮,此起彼伏,充满了音乐的律动节奏……其灵感来自于数学物理学家罗杰·彭罗斯的“彭罗斯铺设法”。整个塔楼面朝大海,与泛美大厦和金门大桥遥遥相望。
霍东和麦克思“青云直上”,来到了326米高的塔冠,在那间《著名》空中咖啡馆,找了个私密的小包间,要了两杯防弹咖啡(BulletProofCoffe)。
“其实,我今天想跟你聊的,并不全是战略合作的事情。既然我们两个都已经拍板,我想就不用再啰嗦了吧!剩下的事情,留给下面的人按流程执行即可。”麦克思刚一坐下来就要开门见山。
“我猜对了一半,在拍卖会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只是猜不出你到底想聊些什么?”霍东微笑着轻描淡写。
“生物黑客!”麦克思喝了一口防弹咖啡:“我想,你已该有所了解吧?”
“生物黑客?其实……我也算得上半个生物黑客。”霍东也喝了一口防弹咖啡,然后指着咖啡说道:“这个防弹咖啡,就是我和我的朋友大卫一起Diy做出来的。”
“怎么回事?”麦克思吃了一惊。
“两年前,我的大学校友大卫硬要我陪他去中国的西藏旅游,我就陪他去了……到了西藏,这家伙却出现了严重的高反,我无意中带他去喝了一大碗酥油茶,结果,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霍东好像故意停顿了一下。
“他的高反好了?”麦克思接上话题。
“没错,喝完酥油茶之后,大卫的高反不仅消失了,人还变得特别精神,夸张点说——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回来后,这家伙对此念念不忘,就叫我给他弄来一些酥油茶,然后跟他一起把咖啡混在酥油茶里反复Diy,最后就捣鼓出这款低霉菌咖啡,美其名曰:防弹咖非。”
“那后来呢?”麦克思听得津津有味。
“再后来,我就忙我的长寿技术去了……而大卫,却成了一名养生黑客。”
【5-4】
养生黑客也是生物黑客的一种,所谓生物黑客(Biohaekev),顾名思义、即医学、生物学、生物工程等领域同黑客的跨界。包括基因改造,人体和互联网的联结,更多是指一些Diy生物学家,车库生物学家(gragebiologist)等,为了防止出现技术被少数专业人士所掌握,并形成的垄断操作而产生的一群团体。
这个群体的诞生,源于两场运动:Diybiology运动和Grinder运动。前者提倡让基因科学和生物实验走向大众,号召每个人都有资格接触生物科技,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人人动手、人人有责。后者则是一群热衷于大众科学的民众,也有人称之为“科民”,因为喜欢身体改造而志同道合地形成了小团体。
生物黑客也被分为:营养基因组学、实验生物学、技术增强和生化改造等四大类别。他们有的只是通过另类的饮食和生活习惯保持健康,就像大卫这种的养生黑客;有的则试图通过黑科技突破人类身体的极限,热衷于把各种各样的电子器材植入身体作试验。通过在体内植入无线电通讯NFC晶片、LED、磁铁、马达、基因编辑试剂、射频芯片等等,从而捕捉声纳、紫外线、Wi-fi和热量数据等不可见信息。他们的目的,是使“体内的植入”不仅仅是填补人类的缺陷,而是延伸出人类新的感官触觉。
生物黑客往往拿自己开刀。而Diy药剂过激的操作,保障不全的体内植入都存在着巨大的隐患,都是潜在的危机,随时会对自己和其受众者带来致命的反噬。
尽管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等机构强烈反对自我实验,但因为药物研发的监管规则并不能干涉个人对自身施加行为,这些生物黑客也因此能够绕过监管,为所欲为,在他们自己身上不断地进行着各种产品测试。
一部分人认为,这些习惯于绕过监管的生物黑客,会因为过激而在实验中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些把自己当作小白鼠的生物黑客,很多行为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公众的关注,获得点击流量,寻找一举成名的捷径,而公众将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还有生物黑客圈内争议系数最高的基因改造,实验中常常出现无法预料的后果,甚至接连出现了死亡案例,从而引起巨大的舆论风波。加上大部分公众其实对生物黑客运动并不了解,这就使得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群体,似乎永远也无法摆脱安全与死亡交织的风险。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士认为:生物黑客是人类迈出第一步的勇敢先驱者……就像七十年代的硅谷,或者九十年代的哈佛,一些科技爱好者在车库或者宿舍里,建造了自制电脑和软件,后来,他们也建立了Apple、Gogle和Facebook。尽管现在这代生物黑客,大部分仍在默默无闻的探索着人类和技术渗透性边界,但他们中的部分人或许正在超越本身,用各异的能力让身体和精神进入到一个更广的维度。
这也正是人类的未来最大的可能之一:挣脱动物本体,从生物功能到机器智能,再到计算代码和算法功能的无缝转换,更深入地连接大脑、身体和自然。从而,从碳基生命进化到硅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