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秦明昭纵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顾寒渊搬动半分,反倒是差点让自己滴落在水中,“哎哎哎……”好在最后一秒秦明昭稳住了身形,才避免了变成落汤鸡的危险。
“你怎么就这么结实……”秦明昭有些哀怨地戳着顾寒渊的八块腹肌,“究竟你之前吃的是什么,我竟是半点也奈何不了你?”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秦明昭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将顾寒渊搬离水中。
挠了挠头,秦明昭突然想起了曾经越凌寒教过的一记招式。这一招足以将比自己强壮三倍的人撂倒在地,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
随即秦明昭便放弃了矮凳,而是转身将那张榻推了过来,放在了岸边,然后脱掉鞋袜,站在池中的第一个台阶处,随即……“起!”随着秦明昭一声低吼,一条带有华丽的鱼尾的鲛人被秦明昭猛地摔到了榻上。
而就在同时,秦明昭脚下再次一滑,再次不可避免地……
“噗!”从水中爬上岸的秦明昭哀怨地瞪着榻上依旧熟睡的顾寒渊,“你大爷……”天知道每天为了给顾寒渊换水,秦明昭究竟有多少次因为脚下打滑,而跌进水池变成落汤鸡。
无奈之下,秦明昭只好先将小榻归位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来到了偏房。谷雨和清明瞧见了,心照不宣地彼此对视一眼,迅速跟着秦明昭来到偏房,侍候秦明昭更衣。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还真是辛苦了轮值浣衣房的那几位。
等收拾好一切后,秦明昭便回到了卧房内,开始蒙着眼睛给顾寒渊换衣服。做好一切后,秦明昭问阿什要过一床单薄锦被后,盖在了顾寒渊身上。
看着尚且熟睡的顾寒渊,秦明昭玩心大发,随即便拿了著述折子的那支笔,沾了些墨,开始在顾寒渊脸上作画。其实秦明昭的琴棋书画丝毫不逊色于天都城的那些贵眷,只是不显山露水罢了。
经过秦明昭的一番操作,瞬间顾寒渊的脸上出现了一副游鱼戏水图,“嘿嘿……”秦明昭暗自发笑,“叫你这些日子不醒来,还害得孤接连入水,哼哼,日后再不醒,便要在你脸上画小乌龟。”
然而,就在秦明昭专心作画之时,顾寒渊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只是此时的秦明昭依旧专心于在顾寒渊脸上作画,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
现如今的秦明昭还乐在其中,还在不停地思考着以后要在顾寒渊脸上画什么,完全不知道在不远的未来,自己就因为这等恶作剧,被剥夺了三个月的饮酒权力。
“嘿嘿嘿……”秦明昭嬉笑着再次在顾寒渊的脸上划上了两只小螃蟹。她看着自己的“大作”,很是满意,刚想着要不要再加上点什么海草之类的,就听门外传来夏至的声音。
“殿下,帝姬府的点心送来了。”
秦明昭吓得连忙做贼心虚地收起了画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离开了榻边,“咳咳……来了来了。”随即便将画笔丢在了一旁的青瓷笔筒中,迈着有些心虚的步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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