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纶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竟然和林晓东陷入僵持,让他大为震惊,心里疑惑:“他怎么突然,有了十多年的道行?”
郭楚秀知道林晓东吃了丹药,但是看见两道白光相互抗衡,还是心惊肉跳,缩着肩膀别过了头去。
潘小星以为林晓东远不是谢温纶的对手,可从大殿门口看去,却见谢温纶满脸震惊,银练玉符持续放光,明显和林晓东僵持住了,不禁不解:“这怎么可能?”
临泉道人被墙挡住,看不见谢温纶和林晓东交手,却能感受到霁月珠上源源不断传来的雄厚道力,也纳闷暗道:“他怎么突然多了十年修为?”
张宇文曾俊民等人也愣住了,怎么林晓东,已经有了可以和谢温纶抗衡的实力?
二人僵持许久,谢温纶收回了银练玉符,发狠问道:“涌泉珠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第一次听说涌泉珠这三个字,连你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林晓东也收回了霁月珠。
谢温纶红着眼睛肩膀起伏:“到现在你都不肯承认?
那好,我就先杀了你,再拿涌泉珠!”
云袭剑升起,向林晓东射去,林晓东使霁月珠护住周身,云袭剑竟然刺不进来。
谢温纶瞪眼龇牙,“啊”的一声,含恨把银练玉符直接往林晓东头上打去。
林晓东也不肯示弱,举起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往霁月珠上射了一道金光,霁月珠上白光炽烈,迎向银练玉符。
大殿外一声轰鸣,冷气冲得外门弟子们几乎站立不住,大殿里,隔着门,一道阴风都冲了进来,把那高处的木窗撞得吱吱作响。
一团雾气散开,银练玉符回到了谢温纶手里,霁月珠回到了林晓东手里,二人脸色都不好看,这一击,都耗费了不少法力。
谢温纶蔑笑,又拿出了一个瓶子,对林晓东道:“你只有这一颗珍珠,而我除了云袭剑和银练玉符,还有一件宝物,你来到山上半年,从来没见过!”
见谢温纶又拿出一件宝物,郭楚秀心又悬了起来,捏紧了衣角,潘小星疑惑问道:“他拿的是什么?”
临泉道人神色担忧:“迫云瓶。”
林滨海听了,不动声色,心想:“五师弟要是能替我除掉林晓东,岂不美哉?”
张宇文听了“迫云瓶”三个字,绝望道:“五师弟用极北地底寒玉镂刻成的玉瓶?
这林晓东怎么是对手?”
林晓东往谢温纶手中看去,那迫云瓶小臂高矮粗细,通体黄白色半透明,里面装了半瓶水,寒冷刻骨却不结冰。
林晓东暗想:“护命玉符和霜潭剑都被打坏了,现在我只剩了霁月珠,要是霁月珠也不是对手,只能使无字经书,放手一搏了。”
谢温纶把迫云瓶举起,咧嘴笑道:“去死吧!”
迫云瓶微微倾斜,把里面的水倒出来,刚从瓶口流出,就化为了耀目的白光,向林晓东射去。
林晓东还使霁月珠护身,没想到护身白光被轻松破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中,霁月珠炸裂,化为了齑粉。
林晓东心神受创,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抬头一看,霁月珠已经化为了一股白烟,不禁“呃”地一叹。
见霁月珠也被破,郭楚秀脸色苍白,双手抱拳,脱口而出:“林师兄!”
潘小星见霁月珠落了,也心上一沉,苦着脸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