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住嘴唇。
浑身发抖。
却是紧紧盯着蘅毅。
蘅毅冷嗤一声,“那就衙门见吧。”
“白茶,我们走!”
“是!”白茶应声,待蘅毅上马车后,驾驶马车往衙门去。
“……”
“……”
孙老太太、孙益西、柳氏目瞪口呆。
看热闹的人也目瞪口呆。
这就去衙门了?
蘅毅到了衙门,直接状告孙老太太口出妄言,污蔑他和未婚妻韩巧。
并严明在韩巧与孙益明和离之前,他们只是认识,并不熟,拢共没说过五句话。
他们后来会在一起,起于觉得韩氏可怜,又因为在西山村的时候,看出她是个极好的女子,心生好感,才下定决心聘娶为妻。
蘅毅话少,不管是认识他的人,还是不认识的,都能为他作证。
他到衙门告状,孙老太太被衙门的人带走后,孙益西慌急慌忙赶到衙门。
衙门围了不少人。
镇丞觉得这些人真是吃饱撑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造谣生事。
“关于蘅毅状告孙牛氏一事,先各打十板子再审!”
十板子对蘅毅来说无所谓。
但对孙老太太来说,确实要了她的命。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干过重活、粗活、累活。
“大人,大人,民妇招,民妇招。”
“说!”镇丞低喝。
孙老太太吓的一抖,“是民妇胡说八道的,民妇就是看不惯韩氏才与我儿子和离,转头又嫁人了。”
“而且,而且这事情本不是我们先起的头,是蘅老头上门说可以这么行事,先败坏两人的名声。”
“只要名声坏了,他们两个说不定就会相互嫌弃对方,然后退婚。”
蘅毅眸光沉沉的看向孙老太太。
牵扯出了蘅老头,蘅毅十分意外并震惊。
“大人,我没有说谎,就是蘅老头……”
等到孙益西来的时候,孙益西说辞和孙老太太一样。
但蘅老头被叫来后,却直呼冤枉,“大人,冤枉啊,大人,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蘅毅?他这个人木讷又忠厚,怎么可能跟人私通,就他和韩氏的婚事,也征询过我和他娘,还请了王媒婆去西山村韩家提亲。”
总而言之,蘅老头矢口否认。
不管真与假,都将孙家推到风口浪尖、
“大人,大人,我们母子没有说谎,大人可以找我们隔壁、街坊前来询问,那日蘅老头过来,应当是有人看见的。”
孙益西忙道。
但他又失望了,街坊邻居没人瞧见。
也是蘅老头为人狡猾,那天去的格外谨慎小心,全程避开了人。
事情本来也没什么能让人查的,经过孙老太太、孙益西的交代,孙老太太造谣韩巧、蘅毅证据确凿。
既然蘅毅告到衙门,这就是有苦主的事情。
孙老太太被压着打了十板子,本该落到蘅毅身上的板子,落在了孙益西身上。
“蘅毅,你可要赔偿?”
“不要金银赔偿,只需要她站在大街上把事情说清楚。”
这件事情在韩巧还没知晓一点风声的情况下,就落下了帷幕。
孙家母子被打板子,孙老太太站在杂货铺门口,见人就说是她污蔑韩巧、蘅毅,她包藏祸心、她心思恶毒。
屁股疼,又丢脸,才在几个人面前说了这些话,孙老太太就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不远处的马车上,蘅毅对白茶说道,“走吧,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