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往下拉了墨镜,半遮着脸,望着姜檀儿:
“小老板,那群不讲理的家长,我可给你拦下了。但我总不能天天带着兄弟们来做志愿者吧,你这是逼娼从良,砸人饭碗。”
他一打黑拳的,竟然被要求来学校做什么志愿者,这传出去,在业界怎么混。
姜檀儿伸手摘了乔治鼻子上的墨镜,白了他一眼,“别婆婆妈妈的,为祖国的花朵保驾护航,是荣幸。”
乔治是真头疼。
这小丫头片子总是跟他一社会人讲学校里的那一套。
他一地下打黑拳的,又不是道德模范。
“我可听说了,是那小子欺负别人家闺女,家长才来学校堵他,这可纯属他自找的。兄弟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走了。”
乔治吐槽,心不甘情不愿的。
他闺女要是被人这样欺负,他一定比家长会那群人更激进,直接阉了宴时遇这龟孙子!
一群人就这么散了。
姜檀儿垂眸,她也烦啊!
泼脏水简单,可是要自证清白太难。
“糖糖,照我说,还不如让校渣退学,反正他又考不上大学。”
白晓雪提议,眼瞧着糖糖焦头烂额,可是心疼。
校渣年级倒数第一,上不上学没什么必要,都不知道校渣赖在学校的意义是什么。
“他已经病了,我不想他再挨欺负。”
姜檀儿叹息,精致的眉心皱着。
万一疯批的病更严重了怎么办?
“糖糖,谁病了?”
儒雅随和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姜檀儿寻声去看,方才注意到傅墨笙,“傅叔叔,你怎么来了。”
“接你去家里吃饭。”
傅墨笙柔和地笑着,伸手揉了揉姜檀儿的脑袋,满满都是宠溺。
而后又看向白晓雪,“晓雪,要不要一块儿过去吃饭。”
白晓雪连连摇头,她还得守《冲撞》,听老公的声音呐!
跟白晓雪告别后,姜檀儿上了傅墨笙的车。
她瘫软地窝在副驾驶座上,把玩着手机,又给宴时遇发了信息。
刚放下手机,听到叮咚一声,眸间瞬间兴奋。
结果一看,是晓雪。
雪宝:叔,他好帅!
雪宝:你家就没个稍微长得不那么好看的,三哥逆天,俩爹天花板
雪宝:这么多男人,老娘挑哪个好,又想当你嫂子,又想做你小妈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心情好了?”
傅墨笙随口一问,望着正前方,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
“一点都不好。”
姜檀儿摇头。
她那颗老母亲的心都憔悴了。
“还是为宴时遇那事?”
傅墨笙望了她一眼,好好一朵娇花,现在仿佛蔫了一样。
姜檀儿没精打采的嗯了一声。
吃惊是慢了一拍,后知后觉地追问了一句:“傅叔叔,你怎么知道宴时遇的?”
“甜甜找过我,给我看了视频,她有点担心你。”
傅墨笙解释。
姜檀儿:……
姜甜甜那张嘴的传播速度,可比新冠快得多。
菜是温在灶台上的,一到家,傅墨笙就把饭菜端上了桌。
给姜檀儿倒了鲜榨橙汁,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