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个畜生而已,还能奈何的了我?」沈云帆哈哈一笑。
之后,一众太监宫女就看到马车在太和门广场上狂奔,而沈云帆坐在马身上勒紧缰绳,宛如战场上冲杀的骑兵。
定国公的几个家丁见状,眼中闪过一
丝得意。
「战马可不是随便坐的,这小子定要摔死!」
战马,只有经过训练的骑士才能掌控。普通人上去,必死无疑!今日故意用战马,他们也是有着算计!
其他人都捏了把汗,赵公公大声喊道:「沈世子,不行的话就快跳下来吧!」
可就在众人注视之下,沈云帆并没有被颠下来。
他足足遛了七圈,最后用力一拉,早已没了力气的马便昂首嘶鸣,总算停下脚步!
看着骑在马上的沈云帆,魏青眼中莫名闪过些小星星。
「鲜衣怒马好儿郎……」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又回过神来,红着脸嘀咕道:「可惜是个臭反贼。」
太监宫女们见状大喜,赶忙迎上去。而定国公的家丁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诧异。
「这小子怎么回事?」
当然,他们也不敢多犹豫,便跟着迎上去,跪地喊道:「陛下,这马车是定国公让我们安排的,没想到出了纰漏,请陛下降罪!」
此时,魏青下了车,满脸的心有余悸。
听闻两人提到定国公,她自然没了处罚的心思,就摆摆手道:「下去吧!」
「是!」家丁连忙带着马车离开。
「皇上,这畜生终究是畜生,咱们还是坐轿子去吧。」沈云帆这时也下了马说道。
赵公公闻言,连忙安排了个大轿子。
尽管是皇宫中最大的轿子,可两个人坐进去还是有些拥挤。本来赵公公想安排两个轿子,但沈云帆阻拦道:「不用了赵公公,我跟陛下还有事要谈,坐一个轿子就行,你说是吧,陛下?」
魏青红着脸点点头。
两人一上轿子,沈云帆一只手就搂上来。
魏青没好气地小声问道:「这一次总不会有危险了,你为何还抱着我?」
沈云帆也不回答,只是一边摸着她的腰,一边认真道:「刚刚那马车有问题。」
「是不是马受惊了?」
「不,那只马根本不是驮马,而是战场上的战马。战马的胆子极大,不可能受惊。不过……战马非常听从命令,它突然发疯乱跑,分明就是被下了命令。」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朕?谁这么大胆?」
「谁准备的马车,那就是谁喽。」沈云帆摊手。若不是在战场上待过那么多年,他刚刚恐怕也难以降服那强壮的战马。
魏青怔了怔,随即摇头道:「不可能,我外公怎么可能害我?这其中定有误会,你这反贼休要挑拨离间!」
刚说完,她又嘤咛一声,咬着牙道:「登徒子,你快把手拿开!」
「皇上不喜欢吗?」沈云帆似笑非笑,任由魏青在他怀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