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猜就是,当年我去他那儿挖煤,傻乎乎用的是真名,那里的矿工也都知道那对狗夫妻陷害我,打断我腿的事,他们要是向你们提起这事,我可能早就玩完了,哪儿还等得到今天。”
“所以,他们全家就是该死,没人会同情他们,再说了,我进屋后,发现最大的那个孩子根本没睡,一直在装睡,我必须杀他们灭口。”
“不管怎么样,你杀人就是不对。”警员坚定道。
不得不承认,童路民的遭遇确实也值得同情,但那仅限于他被欺压之时,可这并不能成为他杀人作恶的理由。
对于以恶治恶的行为,警方绝对零容忍,对于报复社会,危害其他无辜者,探方更是会严惩到底。
“五年前的案子姑且算你事出有因,那在云溪这七起案子,六条鲜活的生命呢?她们跟你有何仇怨?”警员掷地有声问道。
“那只能怪她们倒霉,也怪你们探方没用,我已经给了你们五年时间了,你们都没能抓住我,怪谁啊?”
“听人说,你们不是有那什么技术,可以通过残留物追查凶手的吗?因为在江秀丽体内留了证据,以至于害我提心吊胆了五年,再作案,还得多买一样工具。”
“现在看来,全是骗人的,你们根本就没那技术,要不是我留了活口,你们根本抓不住我。”
这番话明显是在挑衅警方,气得在场的警员们是咬牙切齿,可又毫无办法。
“我本来也不想再犯案的,可我对自己老婆没兴趣,想起办江秀丽时的兴奋,我觉得应该在那种情况下才能恢复男人的雄风,为了验证是否如此,7月10日,我在火车站成功骗到了一个小丫头,欸嘿,还真是这样。”
“由于让那个女的跑了,我消停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没事,我就又开始行动了,女人都一个样,贪财,贪心,就跟江秀丽那样,在他老公面前摇尾乞怜,对我们这些穷打工仔,就跟看狗一样。”
“我刚开始接近那些女人时,一个个见我穿得不怎么样,都是爱搭不理,一听说我是开厂的,个个都笑脸相迎,这种女人,死了难道不是活该?”
“不过小女孩的妈妈不一样,她是唯一一个一开始就对我笑脸相待的女人,我本来不想害她,可是她女儿太可爱了,我想要个孩子,于是只能对她下手。”
“她说不找工作,说是带女儿来看老公的,老公还没来接他,我就问他老公在哪儿上班,她说在舟山,然后我就骗她说,正好我也去舟山。”
“直到我把她带到玉米地里,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杀她,可是她太倔了,不肯服从我,这种人是绝不能留的,所以最后还是杀了她。”
“也是那次后,我发现,女人真正反抗起来,其实是很难对付的,尤其是我这种半残疾,所以之后我就准备了一把匕首和一根电线。”
至此,五年前兴沣罗山煤矿灭门惨案,以及最近发生在云溪市的连环jian杀案宣布告破,童路民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本书也写到这儿了,贝凌放下键盘跟你们说一声:【好了,这个的故事到这儿就写完了,朋友们,我们下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