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广告的立意、策划和选材,其蕴含的境界,散发出的格局,展示的胸怀,追求的目标,就可以看出你的独特眼光,了解你的远大抱负。”
“清江将会因你的投资兴业,走上一个新的发展台阶;也将会随着你的做大做强,而变得无限光荣。”
卿柏平在电话里毫无顾忌地说道。
何维德感到一阵阵压力,如高山一般压来。
一个人的发展,一旦被当权者和当地的发展捆绑起来,就很难走出自己自己想走的路来。
“怎么啦?”张昕颖看到何维德越皱越凸显的眉峰,小心地问道。
“没事,接着喝酒。”何维德拿过酒瓶,把两个酒杯各斟了八分。
“那天,你们三个女人家,把我醉得稀里哗啦,今天,我要把你也醉得稀里哗啦!”
“啊,老板,你原来是找我报仇的啊!”张昕颖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刚才,你还说我是你工作上的老婆,工作上的情人,工作上的小蜜。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老婆,情人,小蜜的?”
“此老婆非彼老婆,此情人非彼情人,此小蜜非彼小蜜,两者是不能混为一谈,更不能等同使用的!”何维德马上解释道。
“什么此老婆彼老婆,此情人彼情人,此小蜜彼小蜜?我才不在乎呢。结婚,不就是一张纸吗?
如果两人搞不来,有那张纸又有什么用?
如果两人搞得来,没有那拿张纸,又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照样你来我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张昕颖不以为然地说道。
“舆论!最关键的是社会舆论!一句话就像一口口水,也是会把人淹死的。
所以,和你们开开玩笑,沾沾嘴巴上的光还可以,但动真的,一定要慎之又慎,得搞好搞好风险评估的。”
何维德见张昕颖这么说,酒也清醒了一半。
“怕了老虎就不养猪了?怕别人讲,就不做事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张昕颖不满地说道。
“你一个小姑娘,我一个已婚人,不是为了你好,我早就把你那个了,要你哭都没眼泪,我告诉你!”
何维德对张昕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啦?
开一个玩笑就都要当真了?
就那么想去过成人生活了?
不会是碰婚吧?
他突然想起前世那些碰瓷的人,心里不由一颤,莫非自己两世为人,结果被一个小姑娘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