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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是官府的人,不是强盗……”
香菱结结巴巴,终于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轰的一声。
郑光宗感到了头皮发麻。
自己再怎么放荡不羁,也不能跟朝廷作对,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
郑光宗和香菱出了卧房,来到了外面大厅。
大厅里,乱成了一团糟。
所有家丁部吓傻了眼,他们都要看主人的脸色行事,可是这一刻,郑万财也是体如筛糠,战战兢兢。
“郑公,本官知道你是一个善人,尤其此次天灾,你捐款捐粮,救助一方百姓,可是功归功,
过归过,本官此次也只能秉公办案,还请你积极配合。”王胡忠尽量压抑这怒火,才能做到心平气和说话。
郑万财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哆嗦:“郡王爷,请你明察秋毫,我等皆为良民,岂能做违法之事。”
“来人,将柳成等人请进来。”王胡忠一挥手,几名侍卫领着柳成几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爷,郑家自办钢厂,名为炼钢,实为中饱私囊,甚至会用刚才打造武器,以出卖武器牟取高额利润。”
柳成原本就是生意人,赫赫有名的绿仁堂便有他的股份,这笔账,自是算得清清楚楚。
“柳成,你胡说八道……”
郑万财本无多大学问,更不会考虑那么周,闻言柳成诬告郑家欲制造武器,顿时是气急败坏。
“郑财主,那你说说,你们郑家办钢厂是干啥的?”柳成也算是王胡忠的大舅子,自是有王胡忠撑腰。
“犬子说了,是要做发电厂。”郑万财对发电厂毫无概念,也只得硬着头皮胡诌。
“哈哈哈,还电厂,在场的诸位,谁听说过电厂,郑家分明是在偷换概念,想生产出大量的刀枪剑戟。”
柳成爆笑,身肌肉也在为之颤动。
“来人,将郑万财和郑家所有人部带回郡府,本王要一一审讯。”王胡忠带了不下千人的队伍,自然是威风凛凛。
顷刻间,院子里面,便传出一阵阵哭声。
艾玛,就差鸡犬不宁,鸡飞狗跳了。
“等一下……”
郑光宗晃悠悠从正厅走出来,还打着酒咯:“是谁在此造次,不知道这里是私人住宅吗?”
王胡忠看了过去,胡子顿时撅起来:“好你一个郑光宗,造反在前,打伤柳家人在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柳成在一旁急了,忍不住大声哀嚎:“王爷,郑光宗打死人在前,你忘了,柳春到现在尸骨未寒啊!”
我草,这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吗?
郑万财就差要下跪了:“王爷,你忘了,之前赈灾,郑家拿出了多少银两和粮食了,你还说了,此事不再追究了吗?”
“私人之事,本王可以暂且不追究,但令公子违法办钢厂,本王必须要将其绳之以法。”王胡忠好像也很为难。
家里的小妾哭天抹泪的,还等着消息呢,总该有一个说法吧?
“王爷,我办刚才,可是经过上面的同意的,你何谈违法呢?”郑光宗摇摇晃晃,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