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害的人是你，你做决定就好。”

虞子笙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你确定？不会到时候心疼了开始找我算账吧？”

“不会。”

见墨霆骁一脸认真，虞子笙也没有了逗他的兴趣，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自己决定了。”

之前她故意让手下吓陈小小，估计被吓得不轻，虞子笙也没打算真把她杀了，毕竟活着陈小小会更痛苦。

她走出病房，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吩咐对方把陈小小送去警局。

“如果她愿意自首的话，就不用管她了。”

手下看到陈小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模样，开口道：“好，我知道了。”

此刻陈小小心里都是恐惧，本来她以为自己会死，但是没想到虞子笙的手下却对她进行了非人的折磨，现在她比死了还难受。

挂断电话后，那个男人收起手机，走到陈小小面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陈小小，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待在这里，一个是去警局自首，你自己选。”

“我去警局自首！”

现在自首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想到刚才这些人逼她生吃老鼠，她又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只是胃里东西早就吐光了，现在除了酸水什么都没有。

男人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样，否则我有更多让你生不如死的招数！”

陈小小不住地摇头，她怎么可能还耍花样，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对她来说却像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对墨霆骁的喜欢，对虞子笙的恨意，此刻都变成了恐惧，光是想到这两个人，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男人见她真的没有了反抗的模样，神色冰冷地把她带出去丢到了警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