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诗才……我觉得至少在这阆中县,就没有人比得过你!”
“你也不要太过自谦!你信不信,在看完了你的佳作之后,酒楼外面的那些文人,定然没人有信心提笔作诗!”
“老爷子,您这么说,就有些夸张了吧!”
周沛荣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却是深以为然。
而看到周沛荣不相信自己的说法,老爷子较真儿的脾气立刻就上来了。
他拉着周沛荣,带着他直接下了楼,来到了那块木板前。
“喏!”
老者一脸得意,朝着空空如也的木板努了努嘴。
“看到了吧!”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依旧还是没人敢提笔作诗。”
“现在,你能相信老夫的话了吧!”
“好吧,还是您料事如神!”
周沛荣耸了耸肩,嘴上随意的敷衍着,心里却是淡定得一批。
开玩笑!
他的这首诗作,那可是龙国古代大家张九龄大大的传世佳作!
用这首诗在这异界‘打榜’,自然是能稳压千万人的!
区区一个小县城里的文人士子,又怎么可能有超越张九龄大大的诗才?
而听了周沛荣的夸奖,老者却是半点也没客气,立刻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老夫我啊,一向都是料事如神的!”
“我们既然已经下来了,那就索性留在这里,看看会不会真的有人敢来作诗好了!”
“一切,凭老爷子您安排!”
周沛荣淡淡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而这个时候,周沛荣的这首《望月怀远》,也已经被展示在了外面那些文人士子面前。
看着这首《望月怀远》,本来还在议论纷纷的一众文人士子,一个个的顿时都闭上了嘴巴。
不少照片先前嘲讽过周沛荣的文人士子,更是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姑且不论那人的人品如何,但是这人的诗才,我不如也!”
“哼,你也别用这种蹩脚的由头去攻击人家了!你啊,也就是嫉妒人家比你胆子大,敢于第一个出头,所以才会对人家恶语相向!”
“好吧,你说得对!”
一众文士议论了一些有的没的,随即便将讨论的重心,转移到了这首《望月怀古》上面。
可他们议论得倒是热闹,但确实没有一个人胆敢踏入酒楼,在周沛荣之后提笔作诗。
如此情况,当真是让一些年长的文人是连连摇头,忍不住的感叹出声。
“唉,我阆中县的文人,居然被这个外来人一力镇压,真是悲哀啊!”
“一人力压一县文人,这个年轻人,了不起啊!”
而就在这些年长文人感慨连连的时候,人群当中,忽然响起了一道突兀的声音。
“这位写出《望月怀古》的兄台,你的诗才,在下佩服!”
“在下自问,在作诗这方面,阁下确实是领先我阆中县文人颇多!按道理,在下却是不应该刁难阁下的。”
“不过,我很想知道阁下在作词方面的才华,是否也和阁下的诗才一般经验?”
“阁下可否愿意再作一首词,也让我等,再开开眼界?”
听了这个人的声音,周沛荣挑了挑眉,神色立时便冷了下来。
不过很快的,周沛荣的神色便恢复了正常。
“既然你这么积极的要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