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师傅也从来没有带我去人间看过烟火，这件事你也冤枉我了，能不能活过来给我道个歉呢？”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

“楚云汐，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该多好啊！可是，我又觉得当你的妹妹真的很幸福······”

“你姐姐可能不会觉得有你这个妹妹会幸福！你不过是个煞星，是个害人JiNg罢了！”

黑气不出楚离落所料的出现在空中，久违的声音让她仿佛回到从前。

“玄思明，你也别想用那些下三lAn的招数来对付我了，没有用的，你现在也没有真身，即使我的法力再不如你，但瘦Si的骆驼b马大，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的。最坏的结局，无非就是我们俩同归于尽罢了，到时候你也捞不着好。”

玄思明笑出声，半晌才问：“你想做什么？”

“我只想问你一些问题。”楚离落站起来，看着那团黑气。

“只是问点问题？”玄思明有些意外，但是回想墨清泽那一些列C作之后，才知道楚离落想问的那些问题。

他变换rEn形，走到楚离落面前。

玄思明可以变换rEn型的，只不过由于他没有真身，所以每次变换的人都不一样，那些人皮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只不过人形大部分还是和他神似的，幻化人形需要消耗内力，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变换的。

“对。”楚离落点头，看着那张眉眼很似玄思明的脸。

两万年过得太久了，她其实都快忘记玄思明原本的模样了。记忆再怎么拼凑，她也拼不回玄思明原来的样子，所以她每次都当自己见到的那张脸是玄思明。

“回答了你问题之后，我能得到什么？”

楚离落反问：“你想要什么？”

玄思明又笑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要什么你清楚得很！”

“我的命丹？”楚离落闭眼，“我们的目的其实是一样的，所以，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撒谎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别说其他的，我就是把命丹粉碎也不会给你的。”

“笑话，我虽为魔，却也不像你们神仙那样假模假样。撒谎这种事，我根本不屑于做。”

“那样最好。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并非所有的神仙都如你看到那样······”

玄思明打断她说的话，不耐烦的催促：“别讲这些废话了，你要问什么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