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那是大好事儿!”王忠孝赶紧附和,“王爷,您那么心善,这样的好事儿可得多做些。”
“那是自然的,”福笑着看了看王忠孝和观音保,“到时候咱们一起来做你们俩出面,本王给你们撑腰!”
在福、王忠孝、观音保他们仨商量着要帮那些巴结鳌拜的官员们医治心病的时候,在慈宁宫大殿里面,康熙皇帝也快得心病了,而且他的心病还不好医因为他的心病名叫“鳌拜要害朕”!
“苏麻喇大姑姑,这真的是从我皇阿玛那里拿来的?”
康熙皇帝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本属于鳌拜的朝服、朝珠、腰牌,颤着声发问。
“皇上,这是奴婢亲手从太上皇那里拿到的另外,据陪伴太上皇的‘大罗汉’说,当初鳌拜并没有进入清凉寺山门,只是在山门外哭了大半宿,然后便留下朝服、朝珠、腰牌,自行离去了。”
康熙问:“自行离去?苏麻喇大姑姑,他说得是真的?”
“这”苏麻喇姑道,“皇上,太上皇已经修得了菩萨果,是不打诳语的,别人就”
“哼!什么菩萨果?苏麻喇,也就你信他!”老太太布木布泰气呼呼道,“除了十八罗汉和几个贴身的小沙弥,旁人压根见不着他的脸。哪怕清凉寺的方丈去拜,就只能见一个背影。所以他说的没见鳌拜,大概就是没看见鳌拜的意思!”
“没看见苏麻喇大姑姑,是这样吗?”康熙又问苏麻喇姑,“这次你去清凉寺,可看见我皇阿玛的正脸了?”
苏麻喇姑摇摇头,“皇上,奴婢入不了菩萨的法眼,也只见到了太上皇的背影。”
听苏麻喇姑这么一说,康熙也在心里头认定是他阿玛顺治安排鳌拜逃脱王辅臣、王忠孝父子的追捕了——这鳌拜逃脱的事儿,可就怪不得王辅臣、王忠孝了。
康熙这是被自己的亲阿玛坑,怎么能怪别人?这小麻子虽然不忠不孝,但他也不是没有优点,譬如勇于承担责任,也不大会甩锅。这次错在他那个不孝之阿玛,不能甩锅忠臣。
“可是,可是我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干?”康熙皇帝忍不住都埋怨起来了。
那可是满洲第一巴图鲁鳌拜!
这要抓不着,康熙以后还能睡上安稳觉?
“为什么?哼!”布木布泰又是一声冷哼:“这事儿还就是你阿玛干出来的他连皇上不当去当和尚的荒唐事儿都干了,还有什么荒唐事儿干不出来?”
说的也是当皇上可比当和尚快乐多了,不当皇上当和尚,这不是有病吗?
遇上个脑子有病的皇阿玛,能上哪儿说理去?
康熙也是一声叹息:“这可如何是好?”
“哼!”布木布泰横了孙子一眼,“怕什么?玄烨,你现在已经大权在握了,还怕鳌拜这个丧家之犬吗?他功夫高有什么用?那日不也被一群小孩子用板砖砸跑了?你现在有了朝廷,有了文武百官,有了整个天下,还怕不能把鳌拜这个逆贼给挖出来吗?”
“没错!”康熙一拍巴掌,自信满满,“鳌拜这个逆贼就是化成灰,朕也要把他挖出来!”
“另外,”布木布泰道,“清凉寺也得看好了现在守在那里的就是十八罗汉僧,虽然他们都是老白甲兵,一个能顶十个用,但毕竟年老了,人数也太少了。万一鳌拜秘密召集了党羽要上清凉寺抢人,那麻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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