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南婠,明明就是贺淮宴见不得光的一个女人,也值得他用手段警告自己?
贺淮宴夹着烟的那双手用修长的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转过身来盯着中年男人。
“那刘总知道该怎么做吧,我这个人不太喜欢丢了的东西被低端的人捡走”
话落,烟蒂从他指缝中掉落,随即转身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门关上,他给谢婉柔发了微信:婉柔,上环那家甜品店关门了,我给你带其他的夜宵。
那家甜品店离南婠的旗袍店不过一条街的距离,司机看前边有些塞车便换了这条道岔过去,贺淮宴坐在车上路过恰恰就见到了这一幕。
只是他不明白,南婠一副不拒绝也不接受样子,心里头打的是什么主意。
……
曲甜不愿回家里住,她的继母是个两面派,从小在她面前就是一副刻薄样,宁愿和南婠挤在她店里的小房间凑合一晚。
晚上入睡的时候和南婠叽叽喳喳聊了好几个小时,摸到了她枕头底下的杜蕾斯,立刻八卦了起来。
曲甜:“这是给谁准备的啊?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有的男人”
南婠:“……”
这是当初她给贺淮宴备的,以为他哪天会突然来店里找她解决那档子事。
没想到这个男人倒是一次也没来过,每一次做都在浅水湾那栋别墅解决。
想来也对,贺淮宴这样身份的男人怎么看得上她这个小破地。
她下意识脑补了一下和贺淮宴躺在这里的姿势,好像……床位确实窄小,施展不开。
她一米七一,贺淮宴身姿高挺,估摸着也有一米九一这样。
这张单人床怎么可能让他好好发挥……
南婠遮掩了过去,“曲甜小姐姐,你看看日期,都过期了”
曲甜翻了一下,印在包装上的日期有些模糊,仔细看也才过期了一天,“那我明早替你扔了”
说完,曲甜又给她塞回了枕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