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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周富贵也怒了:“你这是几个意思,故意整我是吧?
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丈母娘打电话,看她来了你还敢不敢这样的态度。”
“就是我丈母娘来了,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李义阳目光直直的看着周富贵。
这把周富贵看的有点心里发毛,叫嚣声不由小了许多:“那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为什么不把货卖给我们。”
“你傻啊,问他他能说实话吗?我这就给我妹打电话,他不听我们的,还能不听丈母娘的吗?”
谁知道电话里张琴听后,当即表示:“姐,那是李义阳和另一个老板开的厂,我一个局外人没有权利管你们之间的事,我看义阳不把货卖给你们,那肯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说完,她不给张敏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一旁的文传高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两人杠上了?”
“咱们女婿出息了,以前在家都是大姐说一不二的,没人治的了她,现在沾李义阳的光,我也能在她的面前硬气起来了。
往后,可就不是我求她,而是她求我了。”张琴很是得意道。
文传高点了点头:“这两夫妻一向霸道惯了,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另一边,张敏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有一天会挂她的电话,果然是有了钱就不认人了。
“大姨,你就别废那功夫了,我丈母娘来不来,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不能合作。”李义阳冷声道。
张敏以长辈的姿态看着李义阳怒道:“那你倒是说个,我们不能合作的理由。”
“理由很简单,你们作为生意人,失去了最基本的诚信,这让我如何放心把货交到你的手里去卖?”
这话,周富贵一万个不服:“李义阳你记仇直接说就是了,何必找这么一个破借口。
我没有诚信,你是看到我拖欠过货款,还是没按时给员工发工资?”
“有些话说明了你们脸上也不光彩,还是好好想想你们为了卖货做的那些缺德事吧!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有一天你们会因为你们做的事,而付出应有的代价。”扔下这句话,李义阳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程泰安知道李义阳不是一个空口无凭的人,更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他不与这两人合作,绝不是因为私人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他们做了一些什么不好的事。
既然他都说了两人会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一定会付出代价。
李义阳和自己一样,一切以利益为重,既然明知道对方会出事,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产品交到他的手里去卖,万一他们出事了,自己不就得跟着遭殃。
所以,他非常理解李义阳的做法,如果是自己,也会和他一样。
想要做好生意,一定不能感情用事。
赵厂长没想到好好的一顿饭会变成这副模样,他有些不敢直视程泰安的眼神:“老……老板,那咱们还要和他合作吗?”
不管咋说,这两人也是李义阳的大姨大姨夫,他可不敢直接拒绝他们的合作,一切还是得服从他们的安排。
程泰安拉着脸道:“你这个厂长怎么当的,这么明了的意思,还要来问我,到底是你耳聋了,还是你理解能力不行。
你要是没有能力做这个厂长,我不介意让别人顶替你。
还有以后与别人合作的时候,一定问擦亮眼睛,别什么人请我们吃饭,你都向我汇报,有些该拒绝的,你直接拒绝就行了。”说完程泰安也离开了包厢,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周富贵一眼。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包厢里只剩下了周富贵夫妇和赵厂长。
“赵厂长,我那外甥女婿他是在气头上,故意那么说的,不去你就先给我五十万的货,让我帮你试试水,说不定还能给你打通市场呢!”此刻,周富贵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赵厂长的身上。
赵厂长一改之前的态度,不悦的看着周富贵:“你还好意思说合作的事,我差点因为你饭碗都丢了,怒不奉陪了,以后也别厂里找我了。”
见所有人都走了,张敏气的直跺脚:“这个死李义阳,在那瞎说什么,我看他就是在故意报复咱们。”
周富贵却不觉得李义阳是故意那样说的,毕竟他做过什么事自己清楚。
可他却不信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那都是他在唬人罢了。
不过今天他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当真是自己以前小瞧了他。
看着一声不吭的老公,张敏不悦道:“现在怎么办,这合同也没谈成,钱倒是没少花。”
“老婆,谁说没谈成了,你可是晓惠的亲阿姨,这李义阳和咱们没感情正常。
但你找晓惠说说,她肯定不会不帮咱们的,小时候你还抱过她呢!”
张敏一听,眼神立马就变了:“还是老公你的脑袋好使,一会儿我就给她打电话。”
“到时候你装的可怜一点,一个劲的卖惨,晓惠心善不会不帮你的。”周富贵出谋划策着。
两人一拍即合,想到一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