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是一回事,但今天在许慕白回来之前,锺洺又发了篇动态高调表白自家男朋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锺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遇见你之後,我便再也无法对其他人心动。
配图是一束粉sE郁金香。
当时祁扬瞅完之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想这人真的是矫情得可以,许慕白根本不想理他,到底在那边自我感动什麽。
岂料那个「根本不想理他」的许慕白一回来,手上就拿着配图那束郁金香,祁扬差点儿没气晕过去。
他用指尖g了g许慕白的衣领,纯白sE衬衫下的景致他有幸见过,品嚐过,甚至是蹂躏过。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犹如曹子建对洛水神nV的最高赞美。
祁扬不由得心想,那个锺洺懂什麽,没见识过真正的美景,没登临过真正的巫山,就在那边瞎bb装文艺……高中国文老师教的那阕辛弃疾的词怎麽写来着?啊对,为赋新词强说愁。
祁扬惊叹於自己这被男朋友嫌弃至极的智商,居然还能记得高中国文知识,堪称一种奇蹟。
随後他又冷笑了一声。
当然,锺洺也没那个命见到。
因为许慕白是他的。
思及此,祁扬用拇指腹摩娑了一下他的唇角,一双桃花眼挑着,漂亮是漂亮,却也藏着逐渐泄漏的占有慾,强盛、猛烈、势不可挡。
他将他压在餐桌与自己之间,一手撑在桌缘,一手扣着他的下颚,严丝合缝地贴近,毫无保留的桎梏。
平时笑眼盈盈、散散漫漫,待人处事随意至极,跟谁都能亲近,脾气好得没话说。可只有许慕白知道,这人的本X就不是什麽好东西,骨子里的攻击X极强,雄X原始的独占慾和控制慾更不用说,在床上失控起来有时真能把他折腾Si。
许慕白能感觉到压迫感如涨cHa0的浪淹没而至,他心下一顿,嘴角扯了扯:「祁扬,我们先……」
「先怎样,先吃饭?」祁扬又往前一顶,明明什麽也没褪去,单纯的布料摩擦声却已透着极致的暧昧,「许慕白,你还笑得出来啊。」
许慕白讪讪的笑僵在唇边,某只小狗故意隔着K子上下磨着,磨得他心神俱颤,却仍是佯装镇定:「嗯,先吃晚餐,你刚刚不是传讯息跟我说饿了?」
「确实是饿了,晚餐能有很多种形式,你也是一种。」祁扬笑了,那笑却怎麽看怎麽不善,上扬的眼尾都栖着邪气,悠悠一晃便荡到许慕白眼里。他指尖抵着他的嘴角,按着往外拉,y生生替他扯出了一抹弧度,「怎麽不笑了?现在确实该笑一笑,毕竟等会儿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祁扬愈发b近,许慕白被迫只能往後仰,脖颈向上,牵扯出悠长的线条,那线条无限延伸,如同一条美丽的河,明晃晃地走进祁扬眼底,万分g人。
他欺身而下,舌尖在那美好的颈线上游走,sUsU的痒顺着神经末梢直达心口,许慕白抓着他的衣角,心想这关怕是过不了了。
那就顺着吧。
祁扬的吻从侧颈移到了x前,舌头绕着那个锁骨钉玩儿,银sE小圆珠落在他唇舌,像是一颗从宇宙坠落到人间的星星。Sh润的、拢着热气的。
每每他玩弄那儿时,许慕白都敏感得不行,他会想起埋钉时的痛,那种刺在皮肤上,沿着神经缓慢扩散的痛。明明不是撕心裂肺的疼,却又让你难以忘怀,彷佛也随着钉子埋在了骨缝深处,於感官记忆彻底扎根。
Ai也是这样的。
难免会疼,却仍是让你难以忘怀。
他轻推他的脑袋,发丝绒绒的,跟1203的毛发一样软,许慕白很喜欢。
「你别T1aN那儿了……亲我。」
以往许慕白下达命令後,祁扬总是会无条件地服从Ai人指令,可眼下他却视若无睹,只一个劲儿地T1aN弄锁骨钉,大掌cH0U出系在K腰里的衬衫衣摆,顺理成章滑进去,沾了满手细腻的温热。
手指缓慢游移,最後沿着肋骨抵达了x膛,柔nEnG的尖端被抚弄着,与锁骨上那颗小圆珠一样,都跌在祁扬手中,溅起软绵绵的春天。
极致的sU痒蔓延至大脑皮层,许慕白闷哼了一声,指尖微微颤抖,知道他的小狗今天被激起叛逆了,不愿意臣服,也不愿意听他的话。
是在报复。
於是许慕白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力道b以往都还要大,饶是祁扬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开。
小狗不听主人的话,那他便自己来。
祁扬双瞳果然闪过一丝茫然,下一秒嘴唇便被Ai人的吻覆盖。
「祁扬。」许慕白眯起眼,咬着他的下唇说,「我让你亲我。」
但祁扬今天大抵是气疯了,就算是嚐到了甜,语气也暗藏YyAn怪气:「亲锁骨跟亲嘴巴,都长在你身上,哪一个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