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又趁机试探了一下,“婶子,若是没能拿到资格证,又不想g那些皮r0U生意,您知道还有什么活儿可以g吗?”
大婶想了想,“要是你有一把子力气的话还可以g苦力、种地,可我看你这娇滴滴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要是你会点手艺,支起个吃食摊子,或是绣绣花在路面上卖也是可以的,可要是想进绣庄当绣娘就不能够了,那都是得要资格证的……”
金梨越听心越往下沉,大婶说的这些她没半点会的。
眼见来铺子里找活计的人越来越多后,金梨也不好再打扰大婶,道过谢后便离开了牙婆铺子。
挣扎了老半天,她的心绪几经变换,她早上出门前看过了,家里的米缸几乎就要见底了,便宜相公咳了大半夜,也等着名贵药材治病……
想想满大街都是做皮r0U生意的nV人,更别提穿越前为了让辛辛苦苦带大她的外婆能尽快过点好日子,她也同意了经纪公司给她安排几个金主拿资源,就等她做完隆x手术便将她送到人家床上去……
反正自古以来做皮r0U生意的nV人不多她一个也不少她一个,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先赚到吃饭的钱要紧,等以后找到别的正经营生再说!
金梨这样告诉自己后,牙一咬、心一横就朝柏氏N食铺走去。
在长街最末端一处大榕树左拐处的巷子底,掌柜的一早开了铺面便翘首以待,满心欢喜地等着姑妈说的小娘子来应聘。
他们这地儿位置不好,铺面里的r娘也不过五、六个,有个年岁还跟他姑妈一般大,其他的也都奔三了,年纪轻的一个没有,要不是偶尔还有些念旧的熟客来照顾生意,怕是早就开不下去了!
董贵想到这里不由唉声叹气起来。
以往不是没有小娘子来应征,可见他们这铺子一副快倒闭的模样,都转头往前头大街上几家有名的N食铺子去了,他们那儿发的工资高,偶尔还会有些俊秀的公子哥光顾,可b他们这铺子强多了。
不是他偏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这家铺子前阵子给原东家卖了,新东家给改名叫做柏氏N食铺,可直到现在他也没见过新东家一次,新东家甚至都没派人来过,好似浑不在意,那还买这间铺面做啥呢?
要不是他的长契给原东家一并连同铺子转给新东家了,董贵都想辞了这份工,他还有大好年华,还想大展身手,怎能在一间快倒的铺子这样虚度光Y呢。
就在董贵不知道第几次唉声叹气又满脸盼望之际,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伫立在他面前,遮住了他头顶上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