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倾一木岂堪支(三)(1 / 2)

目之所及,是身上人如婴孩般x1ShUn自己的SHangRu;目之不及,颜倾辞的右手钻进遮覆二人腰肢以下的斗篷,一寸寸抵进溪岚T内,攻伐律动着。

屋子中央香几上摆放着一鼎小巧玲珑的博山炉,因形似仙山博山而得名,外呈螺旋雕纹,其内镂空,中置苏合香的香饼,一经燃烧,便有隐约的清香与缕缕仙雾从中飘出。

溪岚双手紧攥成拳,未经开拓的sIChu因身上之人的野蛮冲撞而生出胀痛,她咬着唇角,浑身沁满香汗。

颜倾辞从满屋子苏合香中嗅到一抹紫瑞花香,且这香气是随她的动作加快而愈渐浓郁。她狐疑地俯身在溪岚颈间,贴鼻去嗅,果然闻到了怡人的芳香。

“奇哉,你竟有如此好闻的T香。”

颜倾辞伸舌T1aN进几滴汗Ye,诡谲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溪岚羞辱地侧过头去,玉户因气恼而紧缩不止。

颜倾辞的手被夹得动弹不得,她愠怍地强行往里去了去,溪岚霎时娥眉紧蹙,身子畏惧地退了退,终是启唇轻嚷道:“疼……”

“这处紧成这样,才入了一根指头就吃不消了?”颜倾辞扬起绚丽的笑,在近旁五彩琉璃盏的照耀下,添了几分歹毒与Y晴不定,“往后该如何服侍你的夫君呢?这处这般b仄难容,就是府内的仆役,恐也不会要一个不能y亵之妻罢。”

“你说我若把你许给府里下人,你未来夫郎g提着r0U枪却塞不进去,他会如何的气急败坏呢?或是正行那事时,你一个气激收紧,将他夹成了宦官……呵,那场景光是想想就叫人忍俊不禁。”

说罢,她动了动深埋在她T内的手,指腹排除万难,恶意往R0Ub1上方顶了顶。

“唔……甚么才nV佳人,与那些下九流之辈何异?”初经人事的溪岚怨怼地闭上双眸,T内蠕动的纤指令她无法忽视,对方的手如同一纸符文,凭那处将她的身T封印钉Si,她只能听之任之,半点挣脱不得。“颜令鸢,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恶劣、不堪、罔顾l常,你同你那贼父一样,人人得而诛之。”

“佳人亦或小人,随你如何评说,我非沽名钓誉之辈,流表浮名身不带来Si不带去,我只在意眼下,眼下即是‘美人卧怀锦衾Sh’。”

颜倾辞探到上壁微凸之处,手惩戒地专戳这处。破身之痛消散,溪岚查觉一GU异样之感从腹部弥漫四肢,胀痛被莫名的舒适取代,随着身上nV子的无情侵占愈疾,这种舒适与不安就愈多。

直至yu满为患,似有洪水在她腹内翻江倒海,奔腾着急于找一宣泄口。

“颜……颜令鸢,停下,停下……我的身子好怪异……”

她扭动着身躯以摆脱身上人的亵弄。

颜倾辞松了钳制她双手的左手,转而去掐住她的腰肢,将晃动不老实的柳腰按牢在身下,右手cH0U出递入,不徐反疾。她扯着笑凝视溪岚道:“YAn书上所述倒是不假,戳弄这处,nV子便会快活如升天。”

溪岚双腿不由自主地相夹趋紧,将颜倾辞的手一同SiSi锁在腿间,抵磨、缠绵。

“你同平陵郡王的世子乃一丘之貉,你这是JW……待孤、待孤复国之后,便用你的血打头祭!”

溪岚眼神涣散,口中念叨着自以为可惧的威胁,殊不知于对方眼里,这可笑的威胁还不如求饶来得有用。

“复国?嗤——古往今来,你可见有一例复国成功的先例的?亡了就是亡了,负隅顽抗,可笑至极。”颜倾辞嘲讽她一阵,眸子陡然一沉,似是而非道,“况你身为nV身,一无世袭之权,二无作主之命,纵有天大的抱负,也无处容你施展。”

这话她说与溪岚,也是说与自己听的。

nV子无才便是德。

这句困锁了无数妇人的话,亦是颜倾辞十余年来奋发进取的缘由。可待她通晓诗书后,方发现其中涵义并非字面所述,可那又如何?它通俗的意思已为悉数人所认可并奉为真经。

她童时博闻强记,少年时凭一首勉nVY名响九州,及笄之年更是在斗诗大会上大放光彩,提亲之人踏破门槛,其中不乏王侯将相之子、名门墨客之徒。她却一一回拒从无动心。

一则是因着当时心系慕尘珏,旁人入不得她的眼,一则却是她心底生出的执拗在作怪。嫁人为妻,相夫教子,并非她的夙愿。她亦有她宏大而无可企及的心愿;她亦有“金戈鸣金枪,马革裹尸还”的热血;她亦羡慕“信马任由缰,快意凭恩仇”的江湖侠客。

渐渐地,这份执拗凝汇成不甘,在x中日复一日的酝酿发酵,积攒至今时今日,便成了畸形的怨毒与愤懑。

该是到了大逆不道的年纪。颜倾辞初露反骨的第一步,便是收下慕尘珏的情诗,受了她的Ai慕。相安无事几许年,直至慕尘珏弃她而去,她的反骨无人抑制,便再次显现出来,此番更多了几分偏执。

“偏他能辱你,我就辱你不得?”

颜倾辞眼下如同被恶鬼夺舍的躯壳,与昔日温润尔雅之态天差地别,眸孔中的狠辣满得就要溢出来,她cH0U出x中右手,将x里带出的ShYe涂抹在溪岚面颊上,用劲掐住她的下颔,轻声细语面眸含笑,说出的话却犹稽神索命。

“我偏要辱你,以nV子之身辱你。”

她褪去自己下身裆K,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她双手按在身旁两侧,纤腰一挺,挤入两腿根处,微抬上身,腰腹上提,使自己那处切实贴在身下nV子的玉户上。

柔软抵着柔软,炙热x1着炙热。佖佖而动,獧佻挺身。

“你个癫狂贼子!你…你……啊……”

不知她碰到自己何处,麻痒之意愈甚,她用得释的双手拼Si推拒,对方施加越发大的力气来镇压,二人在美人榻上翻天覆地打了一场,溪岚终是力竭不敌,又被强压在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