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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一行人沒有从燕军大营内穿行,他们从旁边的驰道转走鸿门,在行有数里路程之后,刘邦一行人看到了不远处,早已等候多时的项庄等人,
项庄并沒有带太多兵马,这里是联军的驻地,刘邦到了这里,已经无所作为,故此,项庄才会肆无忌惮的会一会刘邦,
两人离很远,便已彼此注视着对方,直到刘邦等人渐行渐近,项庄才大笑道:“刘邦兄,我们一别,已经许久沒有见面了,”
“项庄贤弟,我也日夜挂念着你啊,”刘邦笑着翻身下马,走上前,拥抱着项庄,朗笑道:“自从大泽巧遇,我便知道,我这辈子,沒有交错人,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虽然这句话听來,极为虚伪,但项庄却不得不接着他的话笑道:“我也一样,”
两人大笑了一阵,如果不了解二人,你一定会认为,他们是久别重逢的好兄弟,但实际上,他们此时仇比海深,永远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坎,
彼此寒暄数句,刘邦看到了站在项庄身后的曹无伤,他心中虽然大恨,却不敢表露在外,只得看着项庄,叹道:“这次关中一行,太多误会,我今日刻意登门拜访,希望能够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
“好,刘将军有此心,我想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请随我來,我亲自护送你去鸿门,”
项庄让乐天率队在前,自己亲自陪着刘邦在中军,队伍浩荡,向鸿门行去,
行了好一阵,远处隐隐有鼓声传來,低沉的号角声在空中呜咽,鸿门,已经近在咫尺了,
刘邦的心加速跳动,他已隐隐感到了一丝杀气,虽然楚营距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但刘邦能够感受到,自己整个身子似乎已经石化了,
张良似乎看出了刘邦的紧张,他的脖颈上汗水直流,也许是担心刘邦会临阵变卦,张良翻身下马,亲自接过刘邦马匹的缰绳,笑看刘邦道:“前方就是项羽的大营了,我來给将军引路,”
众人开始向项羽的大营行去,越來越近,刘邦已能清晰看到,一队队楚军士兵列阵两旁,刀枪剑戟,样样俱,士兵们人人着铠,笔直的站着,
鼓声越敲越响,这是在欢迎刘邦到來,项庄已从马上翻身而下,笑道:“走吧,羽兄在营中等着呢,”
穿过长长的人墙,行有好几座营盘,众人來到了中军大帐,还沒有进入牙帐,刘邦已隐隐感到项羽的愤怒和杀气,他浑身一颤,冷汗直流,
张良命樊哙和儿子张不疑在帐外等候,自己与卢绾,郦商一起,陪着刘邦行入大帐,
帐内,众将分作两侧,有项羽麾下的爱将,有各国联军的将领,在项羽身旁,有两个位置,一个由范增就坐,还有一个,应该是留给自己的,
可刘邦很清楚,如果自己一句话说不对,项羽很有可能会勃然大怒,自己将死在此地,可无论如何,刘邦已经沒有退路,
他硬着头皮,向帐中走去,项庄等人已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刘邦带着张良等人來到大帐中央,拱手道:“上将军入关,刘邦未能远迎,今日特登门拜访,以表敬仰,希望上将军莫要怪罪才是,”
“刘邦,你可之罪,”项羽沒來头的一声暴喝,让刘邦身子一颤,他略作思索,轻声回道:“不知上将军何故如此问,”
“嘿嘿,你倒是挺能装傻,”项羽气极反笑,他怒目看了看刘邦,又道:“函谷关上,为何设重军把守,拒绝我军,”
见项羽果然用这件事來发难,刘邦只得轻叹一声,再次回道:“我与上将军同时出兵,各占一方,将军战河北,我战河南,若非仗着将军虎威,我如何能轻易入关,如今秦国已降,关中初定,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盗贼倡阙,每每危及百姓,故此,我命夏侯婴率军严防函谷关,不想将军却在此时西进入关,未能及时与函谷关通信,致使守军抗拒上将军,实属误会,还请上将军明察,”
说完,刘邦假作委屈,掩面继续说道:“自从入关,我未有一日安寝,紧锁咸阳府库,皇宫,就连赢子婴也未干擅自处置,只等上将军入关之后,主持大局,如今上将军兵进戏地,我特來拜见将军,希望将军能早日进军咸阳,主持大局,以解天下仰望之情,”
项羽本沒有什么主见,如今刘邦每每说的在情在理,反让项羽无言以对,他默默的思索片刻,又看了看一旁的叔父项伯,见他也微微点头,项羽不禁仰头大笑:“既如此,刘邦将军不妨入席吧,”
刘邦拱手拜谢,与张良等人各自入席,项羽朗然笑道:“奏乐,上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