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剑刺进去之后,连秦郁白都不曾料到,自己竟然真的刺向长兄了。
他呆呆的抽出剑。
仙仙赶忙扑过去,用手按住秦郁野的伤口。鲜血染红她的双手,秦郁野握住她的手,轻咳一声说:“我无事。”
“郁白!”仙仙又回头叫了一声。
望着眼前一幕,秦郁白在一瞬间变得比秦郁野还要狼狈,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袭青衣的少年将军扔下剑,对少女伸出了手。
“仙仙,过来,好不好?”
“哥不会死,你过来,好不好?”
他哀求。
他多么希望她能过来!
他多么希望可以拨乱反正,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若回到当初,他宁愿抗旨不接,也要在她身旁守着……
闻言,仙仙恍然发觉。
他们是同一个灵魂。但即便是同一个灵魂,是一对兄弟,不同的阅历和宿命轨迹,终归是造就了两个不同的人格。
秦郁野和秦郁白是不一样的。
秦郁野漆黑的眸子凝着仙仙,低声说:“你要过去吗?”
手里人的气息一下比一下虚弱。
现在哪里是选择的时候?仙仙堵住秦郁野的伤口,冲着少年说:“郁白,你哥受伤了,快去叫人。”
秦郁白落寞的放下手,旋身去叫人,然而他——
……没有再回来。
秦郁野被下人抬到卧房里。
有大夫前来为他包扎伤口,大夫边包边叹:“持剑之人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剑偏一寸,恰好没伤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