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哥哥,你快醒醒,都烧到三十九度了。”阮知涵的生活常识还是有的,“你吃过退烧药了吗?”
晏澄想张口说话,嗓子眼g得发疼,他急促地咳嗽起来。她连忙扶他坐起来,学着母亲照顾她的样子,帮他拍后背,边拍边探脑袋观察他的情况,见他的面sE憔悴,病态的cHa0红始终没褪去,她有点急,重新问道,“你吃了吗?”
他摇头,好不容易停止咳嗽,靠着她艰难开口,“药在柜子里。”
阮知涵赶紧去找来,亲眼看他服下,她虚抹一把额头的汗,“真不让人省心。”
她平时的行为太幼稚,所以,晏澄听她说这话,总有种不真实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对他说这种话。他的眼睛望向她,正叉腰感叹的她与他四目相对,连忙坐下,热乎乎的手心覆到他眼前,“你睡吧,我守着你。”
晏澄知道她没照顾人的经验,便没说讽刺她的话,虚弱地抬手指指楼梯的方向,“你陪我,上去睡。”
阮知涵难以置信,指了指自己,“我陪你睡?”
她全然忘记她做过的事了。
晏澄不介意提醒她一次,他捂住额头,“好晕。”
阮知涵眸光微闪,有点心软。
他瞥一眼她的神情,继续道:“我陪你睡过好几回。”
彼时,阮知涵压根没想那么多,她料定晏澄不会对她做什么,便把他当作人型抱枕,y要他一块睡。但次日便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她之后就没敢继续要求他了。
没想到,晏澄还记着呢,并且要她偿还。
阮知涵挠挠头发,其实她都给他亲过那里了,算扯平吧,他现在的要求好像不太合理。
他叹息一声,偏过头,碎发盖住侧脸的轮廓,眸里空荡荡,看着满是失落,“看来你不是真心的,算了,你走吧,不用勉强。”
阮知涵不明白他那张炙热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她反驳道,“不可能,陪你睡觉就陪你睡觉,我又不是睡不起。”
反正睡过那么多回了,不缺这一回。
有没有被骗到,但不是那种睡哦。
晏澄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故意跟她有点肢T接触,至于涩涩嘛,还得是知涵心甘情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