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陌隐看着长歌月,一如时间又回到了中秋夜宴的晚上,那个时候他心中就对这个女人渴望极了。
如今这种渴望早已经在日。日夜夜的扭曲中升级成了一抹难掩的欲。望。
宗政陌隐看了长歌月好久,才笑道,“补元之瞳以毁,凤殇还能活多久呢!?你说!”
说完这句话后宗政陌隐竟然变态般的大笑了起来。
随后接着道,“没有了凤殇,长歌月你说长歌府还能容得下你吗?”
宗政陌隐每说一句话目光就若有所思的打量长歌月一番,不知道是要从长歌月的心里看到出什么,还是要将眸中念头刻在长歌月的心中。
长歌月轻笑着看着宗政陌隐,对方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压抑不住。
长歌月不禁懊恼,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呀。
她丑成这样不说,就说她对他的态度,连不恶心都做不到呀。
他这份畸形的依恋是从哪里来的呢。
宗政陌隐眼中对长歌月有种势在必得的疯狂,他不否认长歌月或许真的爱凤殇,但是人都是先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的不是吗。
只有活着才能继续享受爱情不是吗。
长歌月还真是认真的看了宗政陌隐很久,久到她发现,她在眼前这个变态扭曲的男人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当年的影子了,有的只有比陌生更难忍受的恶心。
有点想吐。
宗政陌隐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你别误会,本王和你说这些不是给你机会投入本王的怀抱!”
这一次他要自己来拿,他不会在给长歌月机会,他要让她失去所有后,在苦求着来用她的心爱他,用她的身体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