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都被他掌控的好好,是不可能做出他掌控之外的事情的。
况且自一个月前阎君和夏瑾柒出了那样的事情,他受了惊,又受了寒,躺在床上半个月没下床。
要不是昨晚高兴之余给两个小曾孙摆满月酒,出来前院热闹热闹,他还不知道家里真的多了这么多的陌生人。
把翟渠找来一问,才知道这些部都是阎清的杰作。
他当时是大吃一惊,可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儿子能有什么图谋不轨之心,于是便选了今天,当面问问他。
阎清既然敢做那样的安排,就早料到会被阎有成问起的一天。
他一边给阎有成添了粥,一边笑着回答,“前些日子家里不是出了事情吗?多加点人手,好保我们宅院平安。”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刻搪塞了过去。
“还是你想的周到。”阎有成看了看面前的白粥,心里多少还是暖的,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夏瑾柒旁观到这里,心里已经有千万只动物狂奔而过了!
她果然不该寄希望于阎有成……
就连她都不敢相信阎清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舐犊情深的阎有成?
那是他的儿子,他的血脉,他能相信阎清会做坏事么?
看样子,她只能靠自己了。
说完阎清的事儿,纪欣妤才看向夏瑾柒和阎君,问道,“瑾柒,你们吃过饭就回奶奶那儿吗?”
昨天阎君只说住一晚,而且按照规来说,他们是应该带着孩子去见见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