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像他,已经老的掉牙了。
皮肤也皱巴巴的,像一块干树皮。
别说走路了,最近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多事儿都想不起来了。
翟渠端了茶过来,“老爷,这次回来就住下了吗?”
阎有成端了茶杯,喝了一小口,“事情还没办完,我就是回来看看这两个孩子。”
顺便,回来看看龙清心。
玄武堂的事情还有很多,阎清一时半会儿不能完熟络,还需要阎有成在旁边照看着点。
翟渠瞧瞧楼上,又问,“要不……我去叫少爷下来?”
“不用,我等等吧。”阎有成摆摆手,继续喝茶。
谁知道这一等,就等了四十来分钟,茶水都换第四杯了……
翟渠又道,“老爷,还是我去叫少爷吧?”
阎有成默了默,又看一眼楼上,轻咳一声,“算了,知道他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完,就重新拄着拐杖离开了。
翟渠看着老爷默默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楼上,悄悄的咽了咽喉咙。
少爷,果然年轻……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
清心苑。
眼看着就要入冬,龙清心裁了几块上好的料子,准备给两个小曾孙做冬装。
她这些年也没什么爱好,除了养马,就喜欢做旗袍。
这漫长的岁月,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总需要找点事情来做,才能打发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