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这个叫夜靳言的男人,怕她真的死了,就请了心理医生过来,然后这些东西,就是那个时候,心里医生建议他给她准备的。
她慢慢的来到了它的面前,看着上面被灰尘蒙盖基本上都已经分不清本来颜色的画纸,手指伸了出去,然后轻轻的,将上面的灰给擦掉了。
那是一副没有半点形态可言的画,可以说,就是用各种颜料笔在上面乱涂乱写填满的一张纸而已。
可见,当时的她,精神状态是多么的糟糕!
她眼帘动了一下,终于伸手将这几张废纸给撕掉了,然后在它重新露出洁白的画纸后,她打开了桌上的颜料盒。
夜靳言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谈司垣……
“喂,你现在在干嘛?”
“有事就说!”电话里的人,还是一概如往的简骇和不耐,就好似,他已经严重打扰到了他一样。
这个王八蛋!
夜靳言听到这个声音,当场就一张俊脸冷了下来:“你他妈的,劳资没事就不能找你?”
谈司垣:“……”
吃错药了?
还是脑子进水了,他那一次没事找过他?
正在带老婆产检的男人,不得不拿着电话站了起来,然后去了走廊那边:“我正带浅浅在产检呢,你到底有什么事?”
产检?
哈哈哈……
这边的夜靳言听到,终于脸色没那么臭了,幻想了一下自己还有几个月就能当干爸的事,终于,他也不跟他开玩笑了:“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们最近怎样?特别是你老婆,这次回去后,她还有没有找那个日本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