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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如生脑袋继续埋在栩栩的怀里不罢休，语气一本正经，“为了能抱着媳妇儿睡，要脸干什么？”

“……”栩栩竟无言以对。

天！收了这个不要脸的妖孽吧！

言如生忽然直起腰，又恢复壁咚的姿势，低头看着栩栩，“你还记得那一年夏天么？”

听到‘那一年’，栩栩无法不感兴趣，她微微仰起脸，“哪一年？”

言如生说，“就是咱们高二暑假那一年。”

他的眼眸中微闪着火光，然而栩栩的思绪却跟着他的话回到了高二那辆暑假。

他们青涩的年纪。

栩栩陷入回忆，言如生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你穿着白色的小短裤，粉色的背心，夜里拿着水杯从房间里出来，我看到了。”

栩栩闻言，好奇的问：“看到什么？”

言如生唇角已经笑意荡漾，他低下头，凑到栩栩的耳畔，暧昧的笑道：“你没穿内衣。”

栩栩囧，脸颊又有些发烫，她郁闷的想，谁睡觉穿内衣啊。

不过他好好的提这事儿干什么？这件事儿压根没有一点值得回忆的意义好吗？

言如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又贴着她的耳根继续道：“然后我回到房间冲了半个小时凉水澡，温栩栩……”

他话音一顿，然后咬牙切齿，“那是我第一次，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栩栩：“……”

高二，那时候他们才十五岁好吗？

果然人是从小看大的，猥琐也是从小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