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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撑着床垫,忽然她皱了下眉头,动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坐起来之后,她甩甩右手,活动着手腕。
言如生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桃花眸里又浮现暧昧戏谑的笑意,“怎么?手酸了?”
栩栩没好气的瞪他,“连续两次,一次都那么久,你试试看你手算不算!”
她也就那么随口一回。
言少爷偏偏非要扭曲她的意思,“媳妇儿你这是要让我出柜?”
栩栩:“……”
她决定不和这个歪思想的人再说下去了,嘴里吐不出三句正经的话。
揉了揉手,然后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言如生忽然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住,“才七点不到,还早,你在睡会儿。”
听说才七点不到,栩栩又坐回来,言如生把她搂进怀里,两人靠在窗体。
栩栩皱着眉头,满脸的忧郁,“今天就要开庭了。”
言如生大手轻轻的在她的腰上拍了拍,“你这个孕妇,别操心胎教以外的事情,他不会判太重的。”
栩栩叹气,“不管判的重不重,对大伯母和二嫂,大伯一家,都是沉重的打击。”
坐一年劳和十年二十年,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永远无法摆脱‘坐过牢’这个事实。
站在法律和道德上来讲,那是他罪有应得。
但是作为家人,她恨不得二哥能无罪释放。
“理智一点,温栩栩。”言如生认真的看着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