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跟公子打游戏呢!”
“打游戏?”
“是。”
“去将无向道长请来,不,还是我自己去见他,你下去吧。”
刘政闻走上二楼,在走廊里已经能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了。
“快,右边的小怪,挡住啊!出大招,哎呀,笨死了!”
“呵呵有趣,有趣!”
“有趣个屁啊,又团灭了,早说不带你了,要是有那柄卓越之枪就好了,不行,我得再去收购,三千不行老子出五千!”
“五千?人民币么?”
“废话,你以为是日元啊!”
“这么贵!”
“贵么?很便宜啊,这个可是号称副本推土机的,牛坏了!服只爆出一个。”
“这还不贵啊?够一家三口生活两个月了!”
“切,不会花钱怎么挣钱,你以为我这些钱都是我爸给的?错了,是我自己打出装备赚的钱,你肯投资,才能有收获。也才能赚更多的钱,别将我当成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是世外高人还帮过我的份上,我跟你翻脸的!”
“呵呵,是贫道失言了,想不到你倒是颇有乃父之风啊!”
“切!我爸就是胆子小,要按我的想法,我家早就不是如今的模样了。”
“哦?我倒是觉得你父亲比较稳重,虽然我不懂得生意,但是也知道基础很重要。兴盛的快不一定能兴盛的久。”
“跟你这个老道士扯什么劲啊。还打不打了?”
“不打了。你父亲来了,可能有些重要的事情。”
“我爸?你怎么知道的?”说这话,刘贲昕似乎不大相信,竟然走出来往走廊里一看。果然看到刘政闻正站在远处的走廊上。
“咦?爸,你还真的来了,这老道倒是有些本事。”
“净胡说,要叫道长,既然知道道长有本事,就不要失礼了。”
“切!我这叫真性情,您那叫虚伪!”
“有你这样编排自己的老爸的么?”
刘政闻没好气的笑骂道,一边进了刘贲昕的房间,无向道长已经站起身来等着刘政闻了。三人到沙发上坐下,刘政闻将刚才娄景中到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贲昕立刻有些恼火的说道:“这个什么娄景中根本就是个废物,爸,我们换一个,我就不信了。有钱还怕找不到卖命的?”
刘政闻瞥了无向道长一眼,他正捻着鼠须微笑着,似乎并没有因为刘贲昕的失言而生气。
“小昕,我这不正要找无向道长商量么,而且,娄景中连续的失败不一定是娄景中无能,也可能是方石太厉害!”
“不可能!”刘贲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就他,怎么可能!”
刘政闻没有理会愤怒的刘贲昕,而是将目光转向无向道长,无向道长点了点头道:“嗯,我觉得刘老板的说法很有道理,说起来,这娄家并不差,要是本事不济,他们总是做这些阴私事,早就被人给灭门了。江湖上有句话,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江湖上混的人,谁都不敢小看了谁,一个不小心,可就是杀身之祸。”
刘贲昕皱了皱眉,怏怏的坐了下来,无向道长话里的杀气,镇住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刘贲昕,刘贲昕虽然行事无忌,但是却不是个笨蛋,而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无向道长在刘贲昕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所以他的话,刘贲昕也比较能听得进去。
刘政闻闻言眉头一皱:“那道长的意思是,接受娄景中的建议,继续雇佣娄家对付方石?”
“刘老板,你见过斗鸡么?”
“这有什么关系么?”
“斗鸡一开始的时候,两只鸡未必会有死斗的决心,但是当双方都见了血,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无向道长说完,便闭紧了嘴不肯多说了,刘政闻若有所思的点头,刘贲昕高兴的说道:“老道,你可真够腹黑的,不过我喜欢,哈哈”
无向道长笑而不语,刘政闻笑了笑道:“不过我还是有些顾虑,如果娄家赢了也就罢了,如果娄家行事不顺,他们也有可能向我狮子大开口,以弥补他们的损失,另一方面,万一激怒了方石,他会不会直接向刘家报复?”
“嗯,有道理,不过有贫道在呢,你觉得他们会跟太极宫撕破脸皮?如果他们不敢明着来,只是耍些小手段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必在意,关键是彻底打服方石,一切的问题就解决了。”
“那还不如找人直接将方石给听说现在国内国外都有做这行生意的。”
无向道长摇了摇头:“贫道只是保护你们刘家,那些事情不要跟贫道说,如果非要贫道说,那贫道奉劝你,当你只是动拳头的时候,对手也只会动拳头,你一旦动刀子,那你的对手也会动刀子,事实上,他的刀子可能比你的锋利的多。”
“切,什么刀子能比钱更锋利?”刘贲昕不服的反驳道。
无向道长嘿嘿一笑,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