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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中啊,你这是咋搞的?你不是很自信么?怎么还需要我来救你?”
娄景中不但不觉得惭愧,反而在房间里哈哈大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我这不是给你出场的机会吗?”
“这样的机会我不稀罕,以后你还是少给我找这些机会。”
“是谁,谁在那里?不要过来,这附近都是剧毒的毒虫,我手里也有手枪,朋友,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也不想里面的娄公子有事儿吧!”
“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就这点本事也敢捞过界,国外的术士都是如此大胆吗?还是你们实在不将我们华夏术士放在眼里?哼,想跑?”
‘噗通!’
方石的话音才落下,从娄景中所在房间侧面的一个院子里就发出一声闷响,看样子方石是得手了,娄景中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正好看到方石长满野草的石板小路上不紧不慢的走来,一副很臭屁的样子,可惜没有穿道袍高冠,否则衣袂飘飘的一定很拉风。
当然了,方石确实有骄傲的资格,在距离数十米,目视看不到人的情况下,方石直接就将对方给放倒了,如果娄景中有这个本事,怎么着也不会被困在这么个小房间里了。
方石看了几眼困住娄景中的房子,立刻就明白了娄景中为啥被困,方石扔了一个鉴定术在门框上方挂着的那根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动物骨头做成的法器上面。
‘骨槌,五鬼阴风阵局专用法器,强制扭转死门。附带效果混乱,范围五米,材料:人骨、秘制毒药。’
方石左右看看,找了一个木棍来。将悬挂在门框上的法器挑了下来,别看方石做的轻松,这时,阵局正在运作,想要破坏阵局必须要先打断气机的流转,而这个法器周围五米范围。正是法器威力最大的地方,若是让一个普通人来做,这种行为就是在找死。
方石抓着木棍迅速的退了回去,门口的毒虫被方石聚集在身边的阳罡气息所阻吓,并不敢向方石靠近,但方石自己也不想停留在这满是毒虫的地方。
“阵局已经解开了,你自己出来吧,我讨厌那些虫子。”
娄景中高兴的应了一声,随手就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那些毒虫一旦粘上这种粉末。立刻就翻了肚皮,方石看的很是吃惊。
“你有这么好用的药粉,怎么会被困住?”
娄景中苦笑不已:“这药粉我也没有多少,这东西是剧毒,都很难弄到的。”
“剧毒你还到处乱扔,不怕害人?”
“没事。这东西的好处就是不残留,暴露在空气中过一会儿就分解了,所以这药粉配好很快就得用,保质期太短。”
说着话,娄景中已经从困了他一夜的房子里走出,回头看去,他颇有些感慨地叹口气,又恨恨的看了那些正在四散的毒虫,抬起头看着方石道:“我去处理个家伙。”
“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先控制起来再说,首先要问出他的同党去向!”
方石耸了耸肩膀。抬手指了指隔壁的院落,示意娄景中自行去处理。
“这些毒虫任期四散没问题吧?”
“没问题,那些人工饲养的家伙在野外活不成,从野外招来的本来就生活在野外,现在只不过是各回各家罢了!”
方石挥了挥手示意娄景中继续。自己没有别的事了,娄景中笑了笑,扭头向对面的院落走去,方石看到他转头的瞬间从眼里散发出来的那股怨气和杀气,他这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节奏,估计那家伙不会好受。
“父亲,董事会批准了投资建议了么?”
“哈哈你大伯和那野种都不在,董事你会里还有谁能阻挡我们?投资建议自然是已经通过了,与相关企业和银行的一系列协议今天下午就会部签署,只要这些协议一经签字,大局就已经不可能扭转了。就算到时候你大伯病愈复出,也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陈氏还是陈氏,但是主人却换了一个,哈哈”
陈育才笑得十分畅快,还有几个小时,所有的一切就会成为定局,想不到事情最后变得如此简单,看来堡垒果然还是要从内部来攻破才行。
陈必贵的表情有些复杂,虽说心里有些愧疚,但是面对着即将到手的庞大利益,陈必贵绝对没有办法将推拒的话说出来,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做婊子了,至于牌坊,恐怕也已经立不起来了,或者说没有心思去立了,他心里那点廉价的温情,终于被彻底的抛弃了,无论他如何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办法否认邪恶源头其实在于他自己的内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