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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炎并不知道征西王世子将要拿茵茵进行一场豪赌。
他只顾着赶回皇宫,急匆匆的去见女帝。
“陛下,炎有新发现。”
对于赵炎来说,这无异于是印证了他的判断,至少帮助他查明了问题的关键。
“国姑爷回来的真及时,朕也有新发现。”
女帝江令月一改对赵炎迁就的态度,俏脸微霜,一股凛冽的帝王气质霸气侧漏。
“陛下这是何意?”
看着江令月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嫉妒之情,赵炎不由得心里发毛,难不成今天和征西王世子达成的权宜之计,被女帝江令月误解了不成?
他火急火燎的回来,就是为了和江令月商议此事,因为他做好了将计就计,一套整蛊征西王的计划也已经开始策划。
“呵呵,朕还能有何意?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家亲,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江令月酸酸的说道。
“鸳鸯?”
赵炎被江令月比打翻了醋坛还酸溜溜的话给彻底的弄蒙了。
朱雀确实做出了以身相许的行动,但是那种执行命令的打扑克。
就跟你搂了一个死人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毫无灵动直勾勾的盯着你,那种死不瞑目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朕好羡慕花前月下,郎情妾意,赵郎,你说说,如果朕不是一国之君,你会不会那般温柔对待朕呢?”
江令月紧逼几步走到赵炎面前,甚至从鼻孔呼出的怨气直扑赵炎的脸面。
“陛下乃一国至尊,怎能被儿女私情冲昏头脑,当以国事为重,炎如今有要事禀报。”
赵炎狐疑,是不是自己以前的风流债被江令月查出来了?不管如何他是想不起来,但是如今征西王已经逼到家门口了,他只能奋起反击。
“无妨,哪个大户人家没有三妻四妾,男人嘛,风流倜傥更加有魅力。”
江令月还是忘不了赵炎当年不惜命的将她救下的旧情,更何况女子重前夫,赵炎是她第一个男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个。
赵炎有要事相商,却屡次三番的被江令月打断,那股子热血沸腾的劲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没有了冲锋的锐利。
“陛下既然言有所指,不妨明说,炎也不怕陛下知道,对于过往早已不记得了。”
既然江令月能对赵炎推心置腹,那么赵炎也不怕把这个秘密和她交换,免得江令月总是怀疑他朝三暮四。
“赵郎最为孝顺,都是朕不好,至今都没有赦免国丈赵天铭,才使赵郎情志恍惚。”
听了赵炎的坦白,江令月倒是有些内疚。
本来赵氏一族反叛就蹊跷,如今掌握的只是告发的口供,并无真凭实据。
而且告发人在第一时间竟然毒法身亡,造成了今天死无对证的局面。
江令月就算是一介女流,也能看出来这里面险象环生,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陛下此言差矣,家父与炎确实卷入谋反一案,但如今炎有锦囊妙计,可以将功补过,将幕后主使之人的羽翼一一剪除,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赵炎的话正好戳中了江令月的心坎,并不是她猜不到征西王的险恶用心,而是朝廷早已在先王时期就病入膏肓。
留给她一个烂摊子,如今想要打动一番,唯恐尚未消灭异己之徒,朝堂就乱成一锅粥了。
投鼠忌器,让江令月左右为难,不敢轻举妄动,勉强维持着这辆破车艰难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