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你看,岳迟从遥远的新疆来了,你爸爸就同意了。”
王艳丽的母亲滔滔不绝地说着。
“哎呀,行吧,我都征求过你们的同意,我嫁给了岳迟,妈妈总是唠叨的没完没了的,
什么东西会从你们嘴里掉下来,我嫁给我的男人让我摆脱,
你们想的时候我会来的,
要不我就在那个房子里躺着,
你们去的话我会把茶端到你们面前,”
不知道王艳丽脑子里哪来的押韵的话,一会儿就说了一大堆话就停下来了。
“哎呀,好了,好了,不能跟你说话了,给五毛钱让他说话,给五块钱也不能停止,你闭嘴吧。”
王艳丽的妈妈焦急地说着话。
“好的,我就不说话贴胶水吧?”王艳丽捂着嘴。
“哎,你等着瞧吧,做父母的该怎么办呢?你要是不顶撞长辈,你就不能说话吗?你怎么能长大的,像个人一样呢?你已经像一头毛驴一样长大了。”
“哎呦,我该怎么办?你们也说,我长大了你们在家里那样说,师傅做的话是活该,徒弟做的话给别人说,你们自己说的话也没问题,我说你们怎么长大了就怎么长大的?”王艳丽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哎呀,孩子,我不说话了,你小声点说话,家里有客人,听到的话会不好意思的,”母亲尴尬地说。
“岳迟,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第一时间找我?”王艳丽又问一头愣神的岳迟。
“嗯,我刚来不是吗,我对这里还不熟,我就在屋里等你呢……”
“哎呀,我的妈呀,当初那么多小伙进咱家院子你爸爸都不同意。
哎呀,我实在想不通,就这个楞头金,你爸爸居然允许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毛很光滑,所以别人不愿意嫁给他,所以找了像你这样不后悔的胶水吧?”王艳丽的妈妈说。
“好吧,不答应也有什么办法,反正小狗跑着也绕不过去,又不能撞到山上流鼻涕,”
王艳丽咯咯的笑了起来,因为她一下子起了岳迟的绰号。
“怎么现在才给我的外号,不会被山压住了吧!”岳迟气得直打哆嗦。
“不是,是妈妈的山不稳粘上了胶水,所以妈妈嫁给了爸爸,”
王艳丽更笑了,哈哈大笑,王艳丽从来都是个活泼的姑娘。
“哎与其跟你说话我还不如喝我的粥呢?”王艳丽的妈妈说着,璟儿回到家了。
“璟儿回来了?”母亲招呼一声。
里面的房间里互相聊天坐着。
这就是乡村空气新鲜,让不愉快的心灵得到休息的美丽花园,田野,各种各样的树木,但是农民的房子都是用土木建造的,稍微下雨的话,哪儿都不间断地从房子的屋顶穿过,把房子里的被子,毯子,生活用品都洗湿了。
因为这不是很久以前的年代吗?村民们的住房也是分散的,一个庄和另一个沟之间,一大片梯田被围得水泄不通,
田野被吹拂着躺着,
王艳丽的家坐落在一个庄子,有五十户、六十户农民,主要种植小麦、谷子、玉米,糜子,山村的土地条件不适合种其他作物。
王艳丽结婚后有了身孕,虽然她的嘴和耳朵高兴的走到了一起,身孕给自己带来的折磨,把她的心都遭碎了。<divid="cener_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