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东拼西凑痕迹。
估计“淬尸门”道统走到最后,也是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也彻底绝了,吴用借助缝合术,在淬尸门的道统上,发扬光大的心思。
但不走这条道,不代表要放弃。
作为目前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还是要尽快掌握。
想到这,吴用不再犹豫。
从怀中取出,淬尸门特制的针和线。
然后取出淬尸匣内法心道人的皮囊。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
客栈房间内,一面如冠玉,头戴黄冠,身穿青衣道袍的中年人矗立在一面铜镜前。
看了看完全变换成法心道人模样自己,吴用满意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他下意识看向客栈窗户外的东南方。
以他这个角度,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察觉到惑心,“羊小孩”所在的方位。
脑海中掌握的《惑心炼尸法》好似无师自通一般。
驾驭那“羊小孩”吴用感觉,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
绝对要比,法心道人这原主人,低得多。
清酒楼。
西南侧!
一手拿折扇,身穿绸缎布衣的青年,正双眼无神地盯着眼前的一棵树。
四周时不时有路过的行人,指指点点。
可他依旧充耳不闻,仿佛周边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青年身后,一膀大腰圆的中年汉子,皱着眉快步走到他的身后。
一双眸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围观群众。
现场胆小怕事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围拢在一起的人都四下散开。
“啪!”
一声脆响。
李剩一巴掌抽在青年的后脖颈。
李贤痛呼一声这才恍然惊醒,口中诧异道:
“爹!你怎么来了?”
李剩掐着腰,满脸横肉抖了抖。
“爹!你还知道管我叫爹。
你爹我千辛万苦给你找的私塾差事你都敢撂挑子不干。
要不是我下午路过私塾看到里面娃子嬉笑打闹,当真还以为你这逆子准备撂挑子不干了。”
李贤皱着眉挠了挠头。
自己老爹再胡说什么,他才刚刚从请酒楼出来,打算先安置那五百两商银,再回私塾讲课。
怎么着这时间也是来得及吧。
“行了,你这么大的人了,爹也不好事事帮你做主,这一次私塾娃子们长辈的事情你自己妥善处理。
眼下另一件事要紧。
我之前塞给你的那一百两“官”银呢?
衙门老爷当差的有急事,这一百两银子怕是留不得,得赶快还回去!”
李贤听闻心中连连叫苦。
事已至此,他只得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
“爹,你拿一百两官银,被孩儿换成了五百两的商银,你看能不能用吧。”
李剩挑眉,自己这只会读书的儿子什么时候还学会经商了?
“罢了,管他什么银票,只要有一百两就行。”
就在李剩手掌触碰到,大梁商银,银票的红色封漆时。
那整齐的商印在这触碰下,溶解成了一滩浆糊。
“嗷!”
一声惨叫。
“爹,咱们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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