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轻轻摇摇头,一甩道袍,开口道:
“贫道,字法,名心。
我乃是修道之人。
曾立下誓言,为道祖献上赤诚之心。
修道之人,本就应该,先天下之忧而忧
如今遇见邪祟作乱,贫道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此番定当仗义出手,为天下百姓解决忧患!”
李知县愕然呆愣。
一旁的李贤和李剩表情则平淡许多,就在刚刚这道人才在他们面前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替天行道,维护百姓”
这句金玉良言,别说李贤这读书人不信,就连这清水镇的知县也是不信。
如今大梁官商勾结,盗匪横掠,百姓苦不堪言,人人自危。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李知县当真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法心大师,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李知县不由得再次询问。
“那是自然,我修道为的就是问心无愧,弘扬正义,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既然贵衙门有需要,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听着吴用那正气凛然的话语。
李知县内心难免地产生了一丝羞愧,和眼前的这道士比起来,他这做官的可没少克扣清水镇附近农民的,纳税粮
就在李知县打算邀请吴用进入正殿时。
一声“吱呀”的木门摩挲声突兀响起。
衙门后方,台阶上凭空浮现一双白色的纸靴。
靴子不高,脚面呈白色。
靴筒则是黑色。
黑色的纸面上,隐约地还能看到一条扭曲的“蠕虫”!
纸靴出现的一瞬间。
衙门口的两个灯笼忽明忽暗,四周凉风徐徐,盛夏时分竟然让人感受到了冬季的冰寒。
“哼!”
吴用眉头皱起,他现在披着法心道人的皮囊,自是不会惧怕这诡异的纸人靴子。
瞄了眼头顶悬浮着的“羊小孩”。
吴用冷漠道:
“去!吃了它!”
话音落下,羊小孩那畸变的蹄子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猛地向着纸靴扑下。
“道人,你这般作态有失规矩吧!”
声音响起,吴用制止了羊小孩的动作。
就瞧见,衙门府邸后的阴暗中,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头发漆黑,身穿普通的粗麻布衣,腰间挎着一圈浅白色束带,带子上垂下了许多颜色各异的旧鼓。
“道人,做事情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我和俺兄长,好不容易接到个差事,你就要横栏一脚。
实在是没有这个道理!”
吴用听闻面色不变道:
“百姓有难,你我共为奇人异士,本就应该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可你却所要,官银百两,此番居心,贫道不敢苟同。”
“哼!哪来的蹩脚道士,好一个道貌岸然,我不与你争辩,要辩你和我兄长辩!”
中年人的话音落下。
那白面黑筒的靴子竟然自顾自地走上门槛,阴影中其全貌逐渐清晰起来。
竟然是一个纸扎人。
纸人穿着筒靴,身上则是用这支套着一些铜钱。
铜钱的上面隐约能看见,“玄,白”二字!
看着纸人那被斗笠遮盖的面容,吴用疑惑道:
“你就是跳大神的?”
中年男人冷哼道:
“没错师承白家,我们就是跳大神的!
我是大神,我纸人兄长是‘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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