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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气?这到底是什么?”吴用皱了皱眉。
自家便宜老爹说的太玄乎了,信息量也多弄得他一时半会捋不清其中的关键。
“唉本以为你这榆木脑袋这几日开窍了,看样子是我想多了。
带上这“春娥”这么白净的姑娘,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不!爹你要说清楚,不然我就不娶她。”吴用固执的争辩。
“你!你!你!
你这个榆木脑袋简直不知好赖,可怜我年轻时怎么不给你找个“大家闺秀”当娘,偏偏找上她们了呢?”
吴显贵十分懊悔,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自己的儿子解释起来。
“儿啊,爹不是和你说了,我虽然是下九流的“骗子”,但胜在人脉多广。
云姨虽然也是下九流的“人口贩子”但生活可比咱们滋润的多。
她们每一次都会挑选一位“国色天香”的黄花大闺女,然后将她们制作成“春娥”!
就像是我之前所说,被带上黑锁阳坠的媒婆档次最低,按照俸禄每个春娥可以生成一张阳寿纸。
而,被戴上红锁阳坠的媒婆,按照俸禄每个春娥’可以产生三张阳寿纸。
最后带上白锁阳坠的媒婆,按照俸禄,每个春娥能产生六张阳寿纸。
阳寿纸这种东西,不仅在我们下九流行当里重金难求,就算在朝廷内也是有价无市!
直观的说,只要凑齐“十张阳寿纸”这清水镇的县衙就轮不到李知县了!
至于“浊气”这个我也解释不清。
曾经和“人口贩子们”勾搭在一起,听她们说过,虽然一个“春娥”能被多次使用嫁人。
但唯独第一次,在被吸收感觉“浊气”的夫君洞房夜落红会产出一张极其稀有的“阴寿纸”!
有了这东西,别说小小县令了,往上考虑一下也不是不行。”
吴显贵说得十分用心。
吴用却感觉自己大脑“晕晕乎乎”的。
“爹!你刚刚说的“云姨”到底是谁?”
吴用皱着眉他有一种极强的“陌生”撕裂感,好像这个“云姨”他应该认识。
可却又偏偏想不起来。
“儿啊”
“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吴显贵表情阴郁:“看样子咱们没这个命。”
“红锁阳坠的春娥确实罕见,更罕见的是你这木鱼脑袋!!!!”
吴用这回听得更是云里雾里。
不是说好了要自己做“春娥”的夫君吗?
自己这便宜老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吴显贵唉声叹气,在清水镇内找了间包子铺,张口叫了,五个包子,三碗白粥。
等到包子上来,吴用伸手去拿。
“啪!”的一下被便宜老爹拦下。
“让“春娥”先吃!”吴显贵没好气道。
吴用讪讪的笑了笑。
“儿啊,你真的不记得“云姨”了?”
吴用疑惑的看着便宜老爹:“爹这云姨到底是“谁”,你怎么总提起他!”
吴显贵盯着自己便宜儿子半晌。
一拍桌子郁闷道:“得嘞!这清水镇咱们是走不了了。”
“为什么走不了?”
看着春娥如同小媳妇一般小口小口的吃着,吴用顺势拿过一个包子塞入口中。
“这你就别管了,不把“春娥”处理掉,以后咱爷俩铁定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