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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孀拿着舞鞋。
刚才她看到这些绣花针,脑子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也是夏安然。
但是化妆间没有监控器。
她就算现在拿着鞋子去质问夏安然,她肯定也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
之前温孀在上学期间,就听一些学姐说过,舞团经常里一些陷害来陷害去的事情,什么鞋子底下塞钉子、化妆品里撒过敏物体。
她那会儿还不信,觉得人心怎么会恶毒到这种程度。
没想到,她今天就见识到了!
这时候外头的催促响起,“温孀,姚芊芊,你们好了没!一会儿就要上场了!”
两人对视一眼。
温孀确保把舞鞋的针部给取了出来,然后这才小心翼翼套上了脚。
路过夏安然的化妆台前,她顿了一顿。
“芊芊,我记得夏安然晚上是有一场《铜雀枝》吧?”
说到这个,姚芊芊就没好气,“是啊!晚上六点开始呢。”
温孀匆匆忙忙跑去舞台了。
一场《白毛女》,她和罗星纬配合得天衣无缝。
舞姿曼妙,情感代入又绝。
二十多个连续平稳的转身,让场下之人看得目不转睛。
台下一片叫好之声,都觉得值回票价。
VIP第一排的中间位置。
一名身着蓝色外套的男人,斯斯文文扣着茶盏,吹了吹。
夏安然恨恨的盯着台上的人儿,气得捶了一下桌子。
该死!
温孀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明明已经很隐晦的在她的鞋子里塞钉子了,这个贱人居然如此小心翼翼!算她走运!
原本夏安然想要温孀今天上不了台,这样温孀手头上所有的舞剧,就顺利成章的是她的了!
“怎么了安然?”今日夏寒言特意也来看夏安然的演出,没想到自己记错了时间,来早了。
见台上的演出一开始后,身边的妹妹就一直坐立不安的。
夏安然摇摇头,说了声没事。
“晚上六点就是你的演出了。”夏寒言低头看了看表,“哥哥还挺期待。”
他再次抬眸,台上的女人又变换了妆容。
她脚底生花,不断流转。
与昨晚的感觉,又是不同。
仿佛完与白毛女这个人物融为一体了。
边上的席有人说话,“这个女演员是谁?怎么之前都没有见过。”
边上人和他解释,这位是新来的演员,叫做温孀,之前也是京大舞蹈系毕业的。
“哟,我说怪不得长得这么好,跳得也这么好。”那老总明显眼中有了兴趣,“你去问问,她多少钱一样,包不包?”
夏寒言眉头一皱。
此时温孀已跳好上半场,正好下台。
过了一会儿,那人重新回来,“林总,温小姐说多少钱也不包,让您另找她人。”
“一个舞蹈戏子而已!还敢摆这么大的谱儿!”
林总当众被回绝,觉得面上无光。
这就起身,打算去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