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两人走后。
温孀松了口气。
男人低低道:“这回应该不怕了吧,大家都去参加庆功宴了。”
温孀还是红着脸,“深哥,能不能忍忍,我们回家再做”
“这会儿怎么忽然变得害羞了。我记得我们才见第二次的时候,你就躲在衣帽间里勾引我。”季深撩拨着她的栗色长发,“那会儿的那股子骚劲呢,怎么都没了。”
温孀捶他胸口,“哎呀,你!”
最后她被男人直接深吻。
四十分钟后。
温孀换了衣服出来。
她还得把舞蹈服拿回去补补,刚才季深的动作太用力,袖口都被他扯得拉线了!
这会儿舞团里人基本都走光了。
温孀特意拉了季深从后门走。
男人身份敏感,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和季深的关系,要是沾染什么桃色新闻,会给他的工作带来困扰。
夏寒言在外头的车里,等了温孀许久。
仍旧没看到里面有人出来。
这时候,他倒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的妹夫,秦游。
秦游像是刚刚开车过来,急匆匆朝剧院跑去。
保安告知他已经谢幕了,秦游低着头,表情似乎很黯淡。
忽然,他看到一辆颇为熟悉的银灰色法拉利,从眼前行驶而去。
夏寒言皱起眉,打开车门。
秦游一惊,“言哥,你怎么在这儿?”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夏寒言眯着眸子,“安然腹泻,这会儿还在住院,你来这里干什么。”
秦游表情快速闪过一丝不自然,“然然有东西落在这儿了,晚上我过来帮她取。”
他说完又反问,“言哥,你呢?”
他最近也发现,夏寒言最近有空没空就往剧院跑。
夏寒言:“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然然,别让她心寒!”
或许是男人的直觉。
他从第一次见到秦游,就觉得他对自家妹妹不是太过上心,他还专门提醒过夏安然,但夏安然不信,很固执,说秦游的心里只有她。
他拿夏安然这个妹妹一直没什么办法,只能旁敲侧击秦游,让他不要动别的什么歪心思。
“你和然然已经订婚了,妈说你们应该明年就会结婚。秦游,别负了她,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秦游微微一笑,“你放心吧,言哥,我已经把然然当成是我的妻子,绝对不会负了她的!”
温孀和季深回家后。
许久不见,干柴烈火。
两人当即又直接在沙发滚了好久。
直接弄到了后半夜。
大城市,落地窗前的大厦依旧灯火通明。
温孀咬着男人的喉结,“深哥,这次出差是不是很累,我看你眼底都是血丝。”
“是挺累的,嫌疑犯很精,比较难抓。”季深环着女人的细腰,“不过一看到你,就自动解乏了。”
不管有多累。
都想狠狠的弄她!
温孀妩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