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里好多小姑娘都对他流连忘返。一听到夏寒言来了之后个个兴奋得像黄鹂鸟,铆足劲了的跳舞,装扮自己。
温孀虽有些奇怪,但没有过多在意。
晚上,她跨过剧院门槛,差点摔下去。
一只大手,横空拽住了她,把她轻巧拉了起来。
“温小姐,小心!”
竟然是夏寒言!
温孀低头一看,这门槛不知什么时候,忽然被人垫高了三层,要是今天没有夏寒言及时扶住她,她就要摔了。
这一跤下去,轻点,大概就养一个月的轻伤。
重一点,脸着地擦伤毁容,想登台都不行。
女人的心,最为恶毒。
她谢过夏寒言。
夏寒言顺着温孀的目光看去,"看来温小姐在舞团的日子并不好看。"
“女人多,争执就多,算计也多。”温孀虽然厌倦,但为了跳舞,她可以支撑下去。
“温小姐还是多多小心才是。”夏寒言目光落在她娇美的脸蛋上,“安然上次就是被人算计,现在腹泻不止,要在医院里躺半个月。”
温孀察觉到他的探究眼神,心想这个夏寒言难道是替他妹妹来算账的?
“夏安然在舞团任意妄为,我倒觉得她是,自作自受。”温孀一提起她,没什么好气。
夏安然故意害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上次出手报复夏安然,也是忍无可忍!
夏寒言放下搀扶温孀的胳膊,竟然没反驳她,“安然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性子确实骄纵。这回在医院里,该让她长长记性。”
“这样最好。”
温孀再次道了声谢,就打算回去了。
她对夏安然没什么好感,更不想和她的哥哥有什么交集。
虽然目前看起来,夏寒言应该算是个正常人。
“等等,温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比较好奇,今天想当面问你。”
夏寒言叫住了她。
温孀:“你问。”
女人今日穿着浅紫色的舞蹈服,衬得腰肢陷纤软,身材极好。
“你和秦游,是不是曾经在一起过?”
夏寒言之前看到温孀对秦游态度激烈。
夏安然也很忌讳温孀的存在。
而秦游似乎也对温孀念念不忘。
温孀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承认,“确实有过一段。但我现在对秦游只剩恶心,没别的。夏先生别误会。”
夏寒言诧异,“恶心?能冒昧问一下,是为什么?”
“没什么,反正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温孀还没有蠢到在夏寒言面前讲他亲妹妹的坏话,“只能说,他现在别来烦我,就谢天谢地了!夏先生,还是劳烦你以后让令妹,看好他的未婚夫,不要到处咬人,伤及无辜。”
秦游当初害得她差点家破人亡,温孀眼底里是清晰的厌恶。
夏寒言皱眉。
温孀说完转身走了,背影窈窕又纤细。
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隐匿在风里。